脸上的神情一下子软了起来,她羞腼的戳了戳脸蛋一下,“就你惯会油嘴滑舌,偏我还喜欢得你不行。”

季蕴玉笑眯眯的看着邬雏人,把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嘴边,慎重的把自己的唇形印在她的手背上,抬起眼看着邬雏人脸颊两旁的粉云,歪了歪头,“我不管,这次你就得哄着我。”

邬雏人最终还是无奈的笑了笑,她把脸躺在桌上,看着慎重的握着自己手的季蕴玉,最终还是满眼暖意的叹了口气。

…………

邬雏人今天搬家,季蕴玉在自己所在的小区楼栋隔壁楼栋找了栋公寓,季蕴玉所在的公寓是高级公寓,而旁边的邬雏人租的公寓而是栋普通公寓,但只有普通公寓的价格邬雏人才能应对。

关于房租的事,季蕴玉没提,邬雏人也没提,季蕴玉想要在经济上去帮助下爱人,有一万种方法,而大咧咧的买下一栋公寓送给对方,这是最愚蠢的做法。

而邬雏人也没提起,房租虽比以前多了些,但能让季蕴玉安心不猜忌,自己就算再辛苦些也无伤大雅,何况自己还是能承担的。

邬雏人是个简单爱笑的人,但她在爱情上却格外的坚韧沉默有能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会因为爱情而勇敢的人。

今天,季蕴玉特意请假来陪邬雏人搬家,她们请的搬家公司就在自己城乡结合部的公寓搬前搬后,昨天邬雏人特意给公寓左右的住户送了茶叶,算是打扰他们休息的赔礼。

季蕴玉站在客厅里带了个口罩,她帮着邬雏人拿着些贵重的钱包证件的小箱子,而邬雏人则在卧室里指挥着搬家工人给自己打包。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没见到那个人,季蕴玉挑了挑眉,晃晃悠悠的溜到邬雏人的卧室,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位小姐怎么不在?”

邬雏人正在忙前忙后,卧室里的杂物七零八落,完全没地方下得了脚,冷不丁的旁边有人问话,邬雏人也不思考,脱口而出道:“你说姜媛啊,她这几天去外地联系研究生的导师,随便请吃了饭,估计明后天就会回来了吧。”

说完话,邬雏人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七七八八的杂物塞进了手里的蛇皮袋,还不忘用脚踩了踩,一把丢给季蕴玉,理所当然的命令道:“这是垃圾,给我把它丢到楼下的垃圾桶里,别偷懒,路上车别闲逛,回来还有垃圾!”

季蕴玉一脸茫然的看着怀里的蛇皮带里,认命的耸了耸肩,老老实实的退到房门口,把那个蛇皮袋拎了起来,眼色不经意间瞟到对门,季蕴玉的眼皮闪了闪,然后拎着蛇皮袋下了楼。

她知道自己跟邬雏人告白那天,在楼上偷看的人是姜媛,虽然楼上的窗帘只是颤抖了抖,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绝对是被心怀叵测的人窥视的视线。

季蕴玉手臂施加了力,一把把蛇皮袋举高,然后一把丢到了垃圾箱里。

她是个喜欢女人的女人,对同类的雷达异常的灵敏,季蕴玉看得出来姜媛对季蕴玉有好感,也隐约间对自己有敌意,但无论姜媛的心意究竟是什么,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可能现在姜媛都不懂自己对邬雏人那股奇怪的独占欲是什么,可能现在还以为是室友的友情,但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她的感情本来就脆弱得可以。

一个习惯对心爱的女孩摆臭脸,又喜欢言语间讥诮嘲讽对方的人,多么的像读书时小男孩就喜欢揪心爱女孩的头发啊,可这种以凌虐对方来博取注意的方式,在成年人眼里都是笑话,尤其是在季蕴玉眼里,简直不堪一击。

成年人的感情,真的要相互关心、相互尊重,哪一方长期居主导地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即使刚开始再甜蜜再恩爱,后期也只能两人相顾无言,就算有心修复,滴水穿石也无力回天。

可能姜媛真的喜欢邬雏人,可能她真的爱慕着雏人,但这一点都不重要了,自从姜媛选择了错误的相处方式,她们两个人,甚至都不用季蕴玉出手,相处都是那么的尴尬难堪。

季蕴玉噔噔的跑到楼上,扶着邬雏人卧室的门框,还没等她摇起自己尾巴献媚,邬雏人就把一大捆纸箱丢给了她,头也不回的交代道:“把这个丢了,注意丢到可回收垃圾里!”

季蕴玉无奈的耸了耸肩,得,她今天真是纯当苦力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不久邬雏人就顺利的搬好了家,等到两人下班的时候就去公寓附近的家具城里挑选着家具,邬雏人专注的在挑选着不同玻璃杯的尺寸,甄选着各类毛巾的柔软程度,季蕴玉则啪的一声躺在了柔软的弹簧床上,忍不住在里面打了个滚。

“你来试试这个床,躺起来棒极了!”季蕴玉一把把邬雏人拽到了床上,邬雏人还来不及反应,啪的一声就栽到了床上。

躺在这柔软的床上,邬雏人忍不住舒展了身体,的确,这床躺着是挺舒服的,感觉后背的紧绷感都松缓了不少,邬雏人忍不住感叹一声,扭过头面对着季蕴玉像是献宝般的神情,邬雏人羞腼的笑了笑,下意识宠溺的点了点季蕴玉的鼻子。

这床的确睡着舒服,而且季蕴玉看上去还特别喜欢的样子,如果价钱她能负担的话,今天她就把这床买下来。

季蕴玉一口咬住邬雏人的手指头,在邬雏人疑惑的神情中,季蕴玉恶作剧的冲着她做了个鬼脸,悄mī_mī的附到邬雏人身边,笑眯眯的低声道:“既然你都满意这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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