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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果然是个固执到不行的男人,吃过饭以後我本打算出去坐一坐,谁知道他说什麽都不让我自己走路,非要抱著我走不可。
我连忙解释刚刚是玩笑,其实也不是真的那麽疼,他竟然连争辩都不跟我争辩,红著脸一把将我抱起来──面对如此强势又脆弱的男人我一点都没有办法,除了乖乖的搂著他脖子什麽都做不了,被走在後面的青岩偷偷笑了一路。
出了屋子才发现外面的天气真是好得要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风雨的桃源如同水洗过一般的清亮,天蓝风润,白云朵朵、阳光温热,微风吹过来时有些清凉,但是让人心旷神怡,我不禁深呼吸了一下,感叹到,“今儿的天气真好,秋天就要到了呢。”宇文闻言紧了紧胳膊,低头问道,“凉不凉?”
“啊?啊,不凉……”满怀豪情的感叹完就听见如此窝心的话,按照我的本意应该调戏一下宇文,可是抬头看著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知道为什麽笑话也说不出口,还累得我也变成了结巴,脸也难得的红了。
“哈,我终於知到对付犀儿的绝招了,宇文兄,佩服佩服。”青岩作势在一边稽首,宇文却一脸无辜的问道,“佩服什麽?”
我哀叹一声,原以为宇文有颗七巧玲珑心,大事小事都会运筹帷幄,当年把我和青岩从皇宫救出来的时候是何等的英明神武!谁知在情事上却真真是一个门外汉,不过这样的懵懂却别有一番让人窝心的好,唉,洛灵犀又发花痴了。
“犀儿你看,宇文兄上午一直在弄这些竹子,我们商量著这边竹子这麽多,东西也多是竹制的,干脆就完全都做成竹子的,一来取材方便,二来也有几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味道,我画了几幅图样,呆会儿你去看看。”青岩指著远处的竹子说道。
“嗯,不错不错,我刚刚看到的那个竹杯就是新制的吧?真好看,这样的杯子喝茶才有味道!”我发现青岩於享受一事真是十足的擅长,连我都自愧不如。
“是啊,那是宇文兄做的。”青岩说著嘴角微微上翘,作势看向宇文。
我抬起头恰好与宇文四目相对,他的脸……又红了。
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他的红脸弄晕了。那样犹犹豫豫含著水汽的小鹿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我,还有淡粉色柔软微微张著的嘴唇欲语还休的模样……即便是铁打的心也让他看软了啊,更何况他对面是刚刚有了亲密关系的我。
我捂著眼睛低叹一声,“宇文,你要再看我我就只好把脸蒙上了。”
“宇文兄,我怎麽说的,也就你能让小犀儿这丫头心服口服还束手无策。”
“左─青─岩!你你你!”要不要这麽直白啊,让我的脸往哪搁啊。
“左兄,我……”宇文哑然
“行,我不管你们了,这雨下的十分是时候,估计後山的竹林里有不少新笋长出来了,我去采一些回来,你们两个自便吧。”青岩哈哈大笑一声转身向门外走。
“青岩!”“左兄!”
我与宇文异口同声,已经悠闲的迈出两步的青岩著回了头,点头笑道,“果然有默契了。”
我:“……”
宇文:“……”
青岩在这无声胜有声的静默之中扬长而去,徒留我和宇文在门口尴尬的站著。
“要不要加件衣服?”宇文问道。
“不用,今天的日头很好,我不冷。”抬手在面前搭了个凉棚,看著刚刚青岩指著的外院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竹子,竹子旁边放著一张到我腰那麽高的桌子,桌子上放了几只碧绿的杯子还有一些长长短短的竹筒竹片,看样子是宇文新制的半成品。
“宇文,那是你上午弄的吗?”我指了指桌子那边,说道,“做什麽样的东西,我想看看。”
“嗯。”宇文好像松了一口气,连忙将我抱到桌子旁放下,问道,“要不要给你拿椅子来?”
“不用不用,我这样就可以了,呵呵。”我揉揉鼻子拿起桌上的东西看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之前也看见过宇文制作东西,知道精良的竹器一般都是经过很多工序制成,有的耗时相当长的时间,比制作木器还要麻烦。不过宇文好像对这些东西极其有耐心,也是,对於一个用制作人皮面具解闷的人来说,再精密的竹器也难不倒哪去吧。
“宇文,这些竹片是做什麽的?”我捡起一块稍长稍宽的竹片问道。
“这个是做花瓶的。”
“花瓶?”我诧异的看著手中的竹子,实在无法想c花的瓷瓶与竹片联系在一起。
“你看这个图纸,”宇文从桌下的暗格里抽出几张图纸,从里面翻出一张来递给我,说道,“你看,这个瓶子是左兄画的,需要几片竹子拼接到一起……”
宇文拿起几片竹子比划著如何打磨做弯,如何拼接成一体,又如何c花,兴致勃勃之处又恢复了往日了神采。两个人说的高兴,他又将青岩画的那些图都拿出来与我一一说了,我又提了一些意见,他当即拿起工具做了起来,青岩拎著两只野卝挎著一篮子山货回家的时候,我们正讨论如何例如竹子的柔韧做出没有腿的小桌。
青岩见我们谈的投机当即也放下篮子加入进来,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讨论到太阳快下山了才罢休。青岩采的竹笋是刚刚被雨催生出来的,各个都是清脆娇嫩,我自告奋勇去做厨娘,两个男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