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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前段时间师父带著桃源人修整漏冻,曾经悄悄出了一次山。他将我们现在的情况和路线写在信上,装在机关盒子里,托山外的人带到了御宗在这里的分部。分部的人看到机关盒子不给延误,立即快马加鞭送到了温离师父手里。
说到这里,我拉拉温离师父的袖子,哑声说“你……温涯师父……打架?”
“打架?傻丫头!当年我们去看过你的那个公主陵,结果到了里面只有你一身衣服,什麽都没有,我们就知道你被救出去了。”
“嗯?”
“然後我们就想去找你,可是一旦都离开肯定有人会注意,你三哥的探子到处都是,而且,还有很多人不信你死了,盯著我们想找你的行踪。我们就商量著假装内讧,一个人离开去找你。”
“怎麽?”我以口型问道。
“你说怎麽是我哥?”温离师父脸上有些挂不住,“我抓阄输了。”
“这……”看著温离师父沮丧的的脸,我忍住了想笑的yuw,听他继续说。
温涯师父“离家出走”後,温离师父一下子承担了更多的东西,失去一个儿子让老宗主意识到现在仅有的儿子很重要,於是把更多的要事胶到他的手里。就如同三哥一样,他的位置已经不容得他想更多的东西,每日忙於处理御宗的事务。
他们曾经商议过,温涯师父离开御宗的第一年就隐姓埋名在江湖上四处游荡,等甩掉追踪的人再沿著之前的线索寻找我。
原来他们在午门事件之後就发现了御宗的探子,温涯师父紧盯住一个人顺藤摸瓜,就找到了这座山。
後来,温离师父几乎都要绝望了,他想过如果过段时日再没有我们的消息,就按照之间找到的那条线往下面查。可见接到那封信的时候,他有多开心。
不过他当时很难走开,不得不煞费苦心,用计让这边的分部与其他的门派闹了点矛盾,随後又让亲信无中生有小事化大,将这事闹到他那里。他以“杀卝儆猴”的名义亲自出马,路上甩了一群人,这才有机会到了我这里。
温涯师父那夜看到他放出的信号,得知他已经到来,第二天便按照之前订好的地方去寻他。两个人刚刚见面,还没顾得上说话,就见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泽,它叫的很惨,拉著师父往回走。师父怕我有事,立即赶了回来。
他们来的时候,桃源的人被我做的阵法困在外面,只有青岩一个人凭著机智和武功闯了进来。师父破掉阵法以後,青岩已经制服了疯子,救下了我和宇文。
他们到的时候,青岩的手已经受了伤。而後的几日就是给我治病,等著我醒来。
温离师父回头看看从外面打来水的青岩,小声说,“他这两天不对劲,我们只知道他认识那个凶手,把那人绑起来饿了三天。但是其他的,说等你醒来再说。”
“嗯。”我知道疯子认识他,青岩是很内疚吧,他一定以我是自己害了我。
“你来吧!”温离师父站起来,让拿了毛巾的青岩过来,青岩坐在椅子上,试了试手巾的冷热,温声说,“我给你擦脸。”
“嗯。”我发出一个音节,老老实实的让他给我擦脸,边看著他的脸。他这两天一定很累,眼睛下面乌黑一片,下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胡茬。
我吃力的抬起来摸著他的下巴,他看了看我,眼里含了一丝笑,说道,“怎麽?”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著他,没有说话。
他拉过我的手继续擦,两只手都擦完了,温涯师父已经端过了粥。
好香啊,师父很少下厨,但是厨艺著实不错。闻著这味道已经有些馋了。
青岩扶我坐起来,师父也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吹了粥喂我。
虽然嘴馋,可是毕竟病了几天,喝了半碗就有些喝不下去了。温热的粥喝进去以後,整个身体都苏醒了似的,各个地方都不对劲,感觉脑袋重如泰山,脖子扛都扛不动。师父见我蔫了,连忙扶我躺下休息。
青岩诊过脉後,说是要换个新药方,随後便去山下取药了。我迷迷糊糊的睡著,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喝了新的汤药,这样大概有七八天以後,身子才渐渐利索起来,说话也没什麽问题了。
我身体好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看宇文。可是一想到之前两个人经历的那些事,觉得无比尴尬。索姓还是先解决了疯子的问题再说。
疯子被关在宇文的房间里,身上绑著绳子,这些日子师父每天给他送饭,说是一开始还绝食,被青岩揍了一顿又骂了一顿之後,就开开心心的吃饭了。
其实这些日子青岩一直闷闷不乐,而且脸上一直带著歉意,我知道是因为那个人。想到晕倒之前那人喊的一声“哥”,那人跟青岩是什麽关系呢?亲兄弟,表兄弟?
我思前想後,还是单独找了个机会问青岩。
青岩回答的比我想象干脆,他说,“他是我堂弟,你知道我们当初去京城的时候,曾有人误认我是银贼,那个人是他。”
“他?他是cǎi_huā贼?”
“也不全是,他只是个吃不到糖的坏孩子。”
“他是不是?那个,他,”我看著青岩怎麽也说不出那个词,这样岂不是说他对青岩有那种禁忌的感情?
“他只是搞错了。”青岩脸色有些郁郁,说道,“他小时候受过苦,後来有段时间跟我在一起,误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