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在去往曼华路上拍的照片。
相片的左侧,她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她的手指因为工作的关系都是剪得短平的,没有像其他爱打扮的女人一样涂上指甲油。
一双平凡无奇的手,却是他握过最软的手。
他的手上还残留着陌生又令他留恋的感觉,他擦拭指腹,按压住现在就把人从a座揪起来的心。
久久没有等到她发的朋友圈,程家琰把手机往别处一搁,卷着被子把头埋在枕头里,渐渐有了睡意。
另一头,萧岁之所以没有发朋友圈是因为洗漱过后,她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喉咙有点痒,琢磨是疯玩一天的下场。于是她吃了感冒药早早睡下,根本没有额外的精力修葺图片。
翌日早晨,萧岁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眼皮合起来时有点发热,鼻子塞住只能用嘴巴勉强呼吸,至于喉咙总觉得有什么卡在里面一样有点辛苦。她吃完早餐后吃了一片药才去上班。
“师兄,早啊。”她哑着嗓子说话。
毛旭皱着眉头看她,“你怎么了?”
“有点发烧感冒,昨天玩了一天,现在又转季节,所以就病了。”
“跟师傅请假吧。”
“还没那么严重。”她正视毛旭双眼,认真地说:“如果我真的撑不住,我会跟师傅请假的,不过我现在先趴一会儿,师傅喊我进棚的话,叫醒我。”
萧岁趴下眯了一小会儿就被冯华生叫进去,后者看见她绯红的双颊,又听见她沙哑的声音时皱起眉头。冯华生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萧岁吸了吸鼻子,“没什么,就是一些小病小痛。师傅,我们赶紧开始吧。”
她打起精神走到一旁拿起处理过后的磁带放在地上,另一旁,已经换好鞋的冯华生迟疑地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像是说“真的没事?”,萧岁似乎看懂了,对他摇摇头。
就在萧岁忙了一上午的同时,程家琰一觉睡到9点才醒来。平时他的睡眠很浅,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绝对会醒来,不过他已经好久没试过像昨晚那样睡得那么沉。
或许是因为睡眠质量的提高,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甚至大发慈悲想要中午过去给沈劭卿一起共进午饭。只不过,正当他准备出门时,接到梁鸿盛的电话说是下午会来他家一起讨论下一部电影的事情。
梁鸿盛是下午一点左右来,现在从出发来回都差不多到一点,程家琰索性不出门,顺便给还在医院休养的沈劭卿打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那头便接起来。
程家琰刚说话,对面的人忍不住叹息道:“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没谁。”
程家琰没跟他计较这个,直接开门见山对他说上午有事不能去看他,下午才去医院探望他。对此,沈劭卿很大方地说:“没事,不来更好。”
“你该不会车祸的后遗症到现在才出现吧?把脑袋撞傻了吗?”
“你才傻好不好,有电话进来,不跟你说了。”
被人冷不及防地挂断电话,程家琰莫名不爽,回想起昨天沈劭卿不顾伤口也要去够手机的画面,他眯了眯眼睛。
这家伙绝对有事隐瞒他。
下午一点多,门铃响起。程家琰把电脑从身上抱下去,动身开门。
门打开,梁鸿盛依然戴着一顶鸭舌帽,随后把手里的东西往前一提,提到程家琰的面前。
“我见你上次跟组的时候好像很喜欢吃这个咸菜,我看见我老婆做了,专门给你带过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不好好吃饭,哪有好身体。”
就在梁鸿盛站在门外唠叨的时候,电梯清脆的声音响起,程家琰注意到电梯数字停留在“8”上面,片刻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一脸倦色、无精打采的女人。
梁鸿盛说着说着,抬头就看见程家琰惊讶地越过自己看着前方,梁鸿盛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岁,你也住在这里吗?”
萧岁忙了一个上午头昏脑涨的,冯华生看不过眼直接让她收拾包袱回家,毛旭拉住还想要自己开车的人,帮她叫了辆车,直到把她送上车才转身离开。
但是她没想到,今天回家竟然是“他不知道我知道”的电视剧播出的最后一期。
萧岁站在电梯前面,虽然她头痛得不得了,但并不妨碍她继续出演这部电视剧的最终话。
她睁大眼睛尽量做出惊讶的表情,哑着嗓子说:“梁导,你们认识?”
“上次给你做的那部片子,原著和编剧都是他,你不知道吗?”
萧岁刚晃一下脑袋,就有点晕,回道:“不知道。”
“也是,家琰都没露过脸,你们怎么会知道呢?”
程家琰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假装惊讶的表情,扯了扯嘴角。
忽然,他想起生病那几天接到的一通电话,电话里面的人好像开了天眼知道他生病一样,那时候他并没有留意到电话那头的人曾经说过一句“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