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不像庆祝,更像是大战前的寂静,大伟讲一些笑话想让大家开心,结果没有一个人笑。我也不好c话,有些后悔来。我更加能体会李凡的生活了,如果真的没有工作,我真怀疑她是否会疯掉。也正是如此,便我觉得自己被牢牢地捆在李凡这辆负重的战车上,没法脱身。
我也感到了沉重,无法呼吸的沉重,为李凡,也为了我自己。我明白了,多多的生活在我眼中原来竟然是那么的快乐,孩子的自闭在我眼中竟然是那么的快乐,我和李凡则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因为她可怜,所以我也可怜。也许你们看不明白我所说这句话的意思,我是说如果我不认识李凡,或者没有和她发生过性关系。那么我就不会有这么可怜了。接下来的小说我该怎么写呢?有读者给我消息说我糟蹋了李凡这个人物,一个性i样的人,可我固执地认为她在和寞寞做a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时候,我不知道凭什么要剥夺她的快乐,也许只有那时候李凡才可以找到拥有的感觉,有了放纵的思想。这样才能理解为什么李凡对于张寞的离开那么恐惧。
第八章饭一吃完李凡的公公和婆婆就被大伟用车送走了,留下我、小保姆和李凡收拾乱七八糟的屋子。孩子的表现很正常,因为他根本就不来餐厅吃饭,还是小保姆去喂的他。他把口中的蛋糕吐了出来,然后用手当泥巴玩。小保姆是一个好孩子,干脆抓了一大把蛋糕放在他的腿边,让他玩去。他爷爷和乃乃则看着叹气。晚上我还是回家了,我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空气。可是在家中,我又无法忍爱那空荡荡的空气。我走的时候对李凡说双休我有事,她心里知道我是要陪她眼中的“那个女人”,但丝毫没有不高兴,还问我有没有钱,要我玩开心些。我回家后给鱼儿打电话,笑着问她为什么不去参加孩子的生日。她说她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来,因为那是很私人的事情,外人参与不太好。我突然想到,在李凡家里,我已经不是一个外人了。这让我很不安。我想到的还有小保姆,她也不是一个外人了,我们和李凡,还有大伟一起,早就肩扛着这个沉重的家庭,一天天过下去,你说,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鱼儿问我为什么这段日子不约她出来玩,我说过两天吧,过两天就可以聚一聚了。果然过两天和她聚在了一起,不过是在医院,她看到我时我还昏迷不醒。
第二天早上给多多打电话,我不明白她所说的很好玩的计划是什么,我也不太想知道。我只是想着怎么样解释我又不去深圳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多多我和李凡之间的事情,或许对她来说这也并不重要,可是我却无人倾诉,不倾诉我又得找个理由来圆这个谎。还好多多说我夜晚答应,好像预感到我白天要反悔样的,所以她对我的反悔丝毫没有意外。
她说:“别提这事了,还早。你要不今天下午到我这里来,上午我得睡觉。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一下。”
我答应了。下午坐车到汉口,七问八问才找到她住的那间小屋子,然后敲门。多多穿着睡衣,打着赤脚,披头散发。这让我莫名其妙地感动,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这种行为无疑在告诉我,她和我之间已经走得很近了。以这种真实的面貌见人,是男女之间关系的一种标志。多多去了卫生间,我看到屋子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鞋子。帮忙捡在一起,配成对。然后站在空调前吹了下凉风。
多多从卫生间出来后就焕然一新了。我呆呆地看着她,她说:“看多了要付钱的。”
我笑了起来,多多这时像个淑女一样,问我为什么又不去深圳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说没什么事,是小事,没法离开武汉。多多也没有深问,她不会给人一种太大的压力,一切不自然的东西在她眼中很自然,就那样。下午我们泡了一下午吧,在汉口江滩附近的一间酒吧里,我们坐在玻璃窗前,外面正是沿江大道。这里是汉口的老租界区,到处都是近代老外们留下的西洋建筑,但被一些同样是西洋的现代建筑破坏得不成样子了。这座酒吧也在一座西洋老建筑中,下午泡吧的人不多。多多很像很喜欢这种宁静,干脆也不说话。我则扒在桌上睡觉,一下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外面的太阳已经不见了,马路上人倒多了不少。我走上二楼的楼梯,踏上地面,都是木板的,踩起来咯吱地响,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咯吱咯吱地下来,多多的眼睛就朝我直望着,在我坐下后,说:“你怎么又不快乐了?”
“我靠,这你也看出来了?”
我学着星爷一招大呼小叫的,然后开心地笑起来。多多说:“不管你,反正明天你得让我快乐,这是任务。”
“这任务是不是太艰巨了点?”我点着一根烟,递给多多,然后再自己点着一支,再放在烟灰缸里掐熄,然后再点着一支,抽了起来。我问:“你要什么样的快乐?”
“小孩子的快乐,知道吗?”
“嘿嘿,小孩子的快乐,就是我这个大人的快乐了。”
……晚上我们早早地就睡了,我睡客厅沙发上,她睡卧室。
那天早上,我们像要出远门一样,都很兴奋。多多像只小鸟样的,开心极了。我让她在头上扎了两个小辫子,然后穿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