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当余风来到穆清身后,想要帮他稳定下心神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下一刻,自己便已来到了半空之中。站在白子羽身后,中间则是盘腿而坐的穆清。正乘轻语飞速逃离。
“轰~!”
刚飞出不到一里地,便有一股惊天动地的能量传开。是天魔石爆炸了!
能量波瞬息而至,还处于聚法境的三人避闪不开,便是被狠狠击飞。
“可恶!”
被击中的那一瞬间,封印着白子羽内心深处的暴戾的大门,亦是被炸成了齑粉。这久藏的暴戾便如洪流般,瞬间侵占了白子羽的大脑思想。
此时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姓樊的,你一天之内炸我两次,我便要炸你炸到犹如惊弓之鸟!让你痛不欲生却求死不能!
而即便有这无穷无尽的暴戾,白子羽终是因为伤上加伤而昏迷了过去。余风与穆清,亦是如此。
被噩梦惊醒。白子羽猛然起身。
镇定下来,便发现自己身处铁牢笼之中。再感到头上有被水滴砸中,便知此处乃地牢。全身修为被手链脚链锁住,无法动用分毫。
而自己三人皆浑身湿透,指头发白,明显是曾被浸泡在水中许久。看来,是爆炸后落入河水中了。
而此时,有串在一起的钥匙的叮当响,与陈旧铁门被打开的吱呀响,以及数声缓慢又沉稳的脚步声。便说明若不是狱卒正常巡视,便是有大人物来访。白子羽随即躺下假寐。
见来人是三个拿着饭盒,给犯人丢又冷又硬的馒头的狱卒,再见其怪异又统一的服装,白子羽细细一想,心情瞬间跌落谷底。而那狱卒,亦是唯独没有给自己这个牢笼中扔馒头。
看来,自己三人是顺着王极仙州最著名,又是青云仙州境内,唯一一条源头在本州,河流九成主干在其他州的汉江,进入了唯一一个还存有王朝统治的仙州。进入了王极仙州最强盛的汉朝。
而这条江,不仅是王朝皇族的母亲河,亦曾见证了这个曾衰落到极致的帝国,却能一战定雄名,由衰转盛的传奇。
所以,对于这条河,在那汉江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的一役后,汉朝人便将汉江奉为了比汉朝皇室还要尊贵的存在。
故,不是重大节日上为了获得祝福,获得好运,能驱散污邪之气,便不能捕鱼,不能洗衣服,不能游泳。而自己这在昏迷中顺江而下的三人,在汉朝人眼中,便是不可饶恕的存在。
而死刑,是不够的,唯有活活饿死渴死冻死热死,才能彰显所犯罪恶之深重。所以,在那狱卒眼中,自己这三人都不配吃这又冷又硬,说不定还有些发霉的馒头。因为,这是给可以被饶恕的人吃的。
“嘿,狗养的小白脸,臭杂种,想吃吗?大爷赏你!”
“哈哈,你这个小杂种只配吃老子剩下来的。”
。。。。。。
所以,当狱卒出去后,这些原本就看彼此不顺眼的罪犯,都不约而同地变成了同一阵营,开始用沾满污秽之物的馒头,宣泄在听闻他们三个亵渎了圣河后,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暴戾与怒火。
虽然修为被封锁,但矫捷的身手还在,链条挥舞间,一个又一个馒头便是飞了过来,又飞了回去。当然,是交错开来,用一个人的馒头去打另一个人。
于是,在意识到这个锦衣玉服的小白脸有两把刷子后,这些吃瘪的人,便只能忍下自取其辱的愤怒,用杀人的眼神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慢慢退后,坐回原位。
三天后。
白子羽听到了不一样的脚步声。显然,要么是大人物来了,要么是来探监的人。不过,穆清三人自是不会抱太大希望,这人是来带走自己的。
而事实却是,此人正是来带走他们三人的。不过,离开前,却换上了能封印修为的手环脚环。以及,在看到那些狱卒看自己的眼神,不仅充满了可怜与戏谑,还充满了婬光后,被戴上了头套,然后被打昏。
醒来后。
三人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特制的,用料极少的裤衩,头里昏昏沉沉,看来是被下了分量极少,却能保证自己毫无反抗余力的药。再听到了青楼独有的放浪言笑与靡靡之音。
便知正如自己所预料的一般,某些人看中自己为上好双修鼎炉的身体,想占为己有或卖个好价钱。
不过,比起待在那阴暗潮湿,满是污秽之气的地牢中,三人便觉得,如今的出境,算是好的了。至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性命无虞,食住无忧,有大把时间与精力思考如何脱困。
“诶,我说,你们俩尝试过没?”这时,向来玩世不恭的白大少,便是用极为轻松与戏虐的口吻问了起来。仿佛花钱买妓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一般。
“白兄,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份心思说笑啊!”余风无奈。这种风花雪月的场所,不正是白子羽这种玩世不恭的阔少最喜欢游荡的地方吗?
“没事,只要紧守心神,坚持不松懈,让那女的不得不主动投降,你们就还是元阳之身。到时把她们身体征服了,脱困就犹如囊中取物般容易,一举四得,这么好的买卖,不做就亏大发了啊。”听此,不以为意的白子羽便是得寸进尺了。
“那白师兄,你说说,东归郡里被你征服的女人,有几位数了?”穆清也很无奈,但他知道,想要他把话题停下来,除非有人打断,那就得让他吃瘪。
“呃,这个啊,数不清了。每次从东归山脉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