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风声……臣只是听说,今日昌王会返都。”储庭芳颤巍巍地递与姚怀远一封密信,“这信是陛下命雪衣带回来的。”
“什么?”
接过从储良玉那处来的密信,姚怀远不敢去拆开。
此时昌王明明不该回来!储相手中不该有密信!
但此时却是一切都有了……
“明相?”催促一声,储庭芳也想知自家长女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嗯……”颤着手拆开密信,姚怀远被“鸢可为君”四字惊得失了心魄。
良玉阿姊竟是存了死志?阿姊在欺她?
将密信攥到手中,姚怀远强装镇定道:“陛下现在去了何处?”
“许是去了城外。”
盯过姚怀远的神色,储庭芳闭紧眼睛。
自打从良玉那丫头口中听说她对君王有意,她储庭芳便再也不奢望这辈子能守住良玉那么个与众不同的女儿。
但丧女之痛如何能承受两次?
“城外?”
想到今日是储良玉迎众军回都的日子,姚怀远心稍安。
“左相不必忧心。陛下她只是……”
姚怀远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