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燕!”急不可耐地道出自己的名姓,巧燕垫足去摘浣纱右耳的血玉坠子。
晶莹透亮的血坠子映着正午的太阳,妖艳得紧。当着巧燕的手离浣纱的耳际越来越近,浣纱利索地屈肘勒紧巧燕的脖颈。
“方才那嬷嬷没教过你们贵人的东西不能随便碰了?”
任巧燕的绣鞋在泥地里扑腾,浣纱静静地记下巧燕的头饰,穿戴,以及其搁在一旁的茶水。
这茶水是送与何人的?
端目将平摆在茶盘上两只的茶碗细瞧,浣纱猜测这碗茶该是送到前院。
前院是何人呢?
纠结过要不要往茶碗中投毒,浣纱默默选择往居左的茶碗添上解药,往居右的茶碗中添上□□。
……
前院高座的只有两人。一者是顶着姚怀远皮囊的祈帝储良玉,一者是陪座的姚含嫣。
见等了许久的茶终于端了上来,姚含嫣欢欢喜喜地凑到储良玉身侧:“皇姊,你看嫣儿今日这事做的如何?”
“这便是你的好好照看?”储良玉环视着明府中的府婢,有意刁难道,“你以为寻个嬷嬷便能将明卿照看好?”
“难道不是?”搂住储良玉的臂膀,姚含嫣嬉笑道,“上次皇姊便是这般处置嫣儿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