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我怎么变得比镜子还弱了?
身体再度与地面接触。
衣服又脏了啊。
这是我昏过去时的最后念头。
古色古香的老宅。
经久不散的茶香。
暗中飘香的梅花。
连绵不绝的大雨。
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娇笑着说:“别害怕,我会帮你的。”
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的主视角是在白璃身上的,有人猜到了吗?
第17章罪与罚
在药味环绕的环境中,我睁开眼,意识模糊。
刚刚好像又梦见了什么?
貌似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来着。
但......
“你醒啦?”一个男人从走了过来。
我这才意识到现状,环顾四周,我躺在保健室的床上,以及这个枕着手臂在床沿睡着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是您发现我的吗?老师。”我认识这位保健老师。
“不是哦,是这个孩子发现你的,一直守着你到现在,是个好孩子呢。”他轻声说。
这样啊。
我下意识地看向了窗外。
阳光明媚,看起来已经是正午了。
可能是受我们的对话惊扰,女孩直起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是你把我带来保健室的吧,谢谢了。”我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谢。
“嗯?啊,不用这么客气。”女孩惊慌失措,“我只是偶然路过那里发现你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管如何,你都救了我一次,我必须道谢。”
“诶,不用了。”女孩避开我的视线,羞涩地低下头。
“白璃,你的伤怎么回事?是谁弄的?”保健老师走到床边。
“我不说您也应该知道是谁做的吧。”
“我下次说说他们。”他微微颦蹙。
“没必要因为我得罪他们背后的人哦,老师。”我笑着说。
“小孩子没有必要指挥大人怎么做事。”保健老师冰冷地说出一段话,然后向我丢过来一盒药贴,“伤口我帮你处理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伤,回去自己记得换药。”
哇,这个老师超乎想象得帅气呢。
“谢谢老师。”我手忙脚乱地接住药,然后感谢地说。
“那个......”我正想询问那女孩的名字,一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我的话语。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啊,上课了。”女孩从凳子上跳起来,像是一头受惊吓的兔子,“得赶紧去教室才行。”
“那个谁......等等!”
半个身子已经冲出保健室的女孩回头看向我。
我讪讪地一笑:“你的名字是什么?是几班的学生?”
“问我吗?那个,我、我是外院二班的张悠悠。”
话音刚落,女孩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虽然我个人很想在保健室里再休息一会儿,但是保健老师说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如果我还躺在那边的床上他会记我旷课。无奈之下我只好趁着铃声飞奔着赶去教室上课。
老师似乎还没到教室,我赶忙回到座位上,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其他白家子弟似乎对我的归来没有半点在意,只是三三两两地围成一个个小圈子在讲话。
这倒也是,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转校生而去得罪原来班级甚至可能是未来白氏的主人——白向阳。
虽然原则上在翻牌前是无法得知自己的血脉身份的,但一干老师似乎在各种方面上都会特别关照白向阳,所以哪怕是初来乍到的我都隐约察觉了白向阳身份上的特殊。而据可靠消息称,这一代白氏的直系血脉似乎少得可怜。能得到这么多关照的人,就算是白氏的继承人也不奇怪。
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了白元武和白达那挑衅地眼神。
他们背后有白向阳撑腰,于是我选择性地无视了他们。
戴着眼睛,全然一副诗人模样的老师走进教室,清了清嗓子,说道:“上课。”
我随其他人起立鞠了一躬,然后缓缓坐下。
“同学们好,今天的课程和以往有所不同,你们暂时不需要任何的教科书本。”老师以优雅的动作把书本丢到一边,下面的少年少女们面面相觑,有些莫名其妙,“请拉开你们桌子右边的抽屉,但请安静一些,尽量不要发出什么声音。”
白氏学院的课桌有两个抽屉,左边我通常放着一些教科书,右边的抽屉一直都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因为从我来到这边起,就从来没打开过这个抽屉——它一直被老师锁着。
然而今天老师似乎开锁了,那么里面有什么呢?我稍微有些好奇。
我沉默而缓慢地拉开右边的抽屉,里面的东西似乎很有分量。
我看见了金属反射的冰冷寒光,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随后我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但看到实物还是不禁有些惊讶啊。
“托卡列夫tt30/33式□□中国仿制型五四式自动□□,这玩意在黑道上相当流行,俗称黑星□□。”老师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黑星放在讲台上,神色平静如水。
“这是你们将一起上的最后一节课,枪械知识了解。”老师拿起黑星□□,熟练而灵活地把玩着。
“明天起,你们有些人可能就很难再见到我了,当然你们本身也很难再互相见到了。”老师笑了笑,目光环视了底下面孔还有些稚嫩的少年少女一周,有些哀伤地叹了口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