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说完这句话,众人心中了然,看宋清仪的眼中不乏理解,多了一些同情。
去年的青衣晋升,宋清仪铩羽而归,其间行止,也让流雪峰蒙羞。
自那之后,他便行事乖张,喜怒无常,好几次和师兄弟发生龌龊,如果不是越元婧求着向心远的话,早就被安排下山了。
青衣就是他的心魔,孙清林在那种情景下出言刺激,难怪他狂性大发……
原来如此,向心远也是有些歉意,看了傅清鸿一眼。原来这位大弟子如此这般,不是为老四担责,而是为老六开脱。
这样看来,清仪最然有错,却也不能全怪他。
想到这里,流雪峰首座清了清嗓子。
“这件事情你们三人都有错。清鸿看护师弟不周,罚闭门思过十天;清林出言不逊,是事情的诱发,罚闭门思过一个月;清仪……轻敌冒进,以身涉险,还连累了诸位师兄弟,罚后山思过一个月。师妹,你看如何?”
他心里有愧,涎着脸问越元婧,妻子哼了一声,却不看他。
“咳,三月后,又是今年的青衣晋升,清仪和清林,嗯,还有清熙,你们可要抓紧了。”
言语之间,已是撤回了让宋清仪下山的决定。
三人应了,越元婧也勉励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