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缤纷愣了一愣,擦了擦溢出来的泪花:“我,我没有生气。”

“你还没有生气,你声音都在打颤。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轻易陷进去吧,大城市的人都狡猾得很。”徐薇深沉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叹惋。

“我才没有陷进去。”缤纷忽然安静了,失去了吐槽的兴趣,“不说了,回聊。”

缤纷站在路上一动不动默了半晌,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反应。

从小心心家出来…

一路都很肝疼。

回到家给豆豆添了点狗粮。

豆豆被猫揍过之后,灵魂得到了升华,最近一直在参禅,三不五时坐那儿缩成一小团,面朝大海,思考狗生的意义,比起初来乍到那阵子,安静了许多许多。连夏小天都怀疑是不是同一只狗,怎么疯兔秒变处子。

经过全方位多角度的观察,缤纷确定,土狗是被大猫揍了一顿,还在蒙圈之中。等回过神来,只怕还是和原来一样凶。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关于小心心的妈,夏小天的ex,也像一记重拳,打在了缤纷的脸上,揍得她一脸懵逼。

但她作为灵长类金字塔顶端的高等脯乳动物,比土狗的自我调适能力毕竟要更高更快更强,因此一边撑着下巴看豆豆吃东西,一边就做了决定要远离大魔王。

至于离多远、多久,都没有细想,只是突然间在那个小屋子里就待不下去了。那屋子,也许并不是夏小天买来自己住的,而是等候白月光归来重聚的小爱巢,她林缤纷是大魔王眼里的小智障,目前只是鸠占鹊巢兼职解闷儿而已。

现在那只喜鹊就要回来了。

这样一想,确实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只想逃。

所以和夏小天直说要外出一趟。

大魔王是谁,人家当然不同意了。

理由也很充分呢:“你走了,我午饭怎么办?”

缤纷当时眼眶就酸胀起来,恨不得掀桌:“饭饭饭,你就知道饭,我是你请的菲佣吗?还是煮饭婆?我今天不想煮了,您可是洗衣欧,身家几个亿来着?去把全世界最会做饭的大厨请到家来,一天给你做四顿!别压榨我们这样的免费劳动力!”

夏天摸着下巴,“为什么是四顿?”

缤纷立时气征了,“你真是会捡重点。”心死如灯灭,转身就走。

夏天在身后喊:“站住。”

处在气头上的人,一步不肯停,可惜武力值这个东西,注定了战五渣就是会被吃死。这一秒眼看就要够到门把手,下一秒整个人却都被一股力道制住,人还往后飞了出去。

再下一秒,人就陷进了沙发里。

再再下一秒,不知怎么的,就被沙发咚了。

大魔王人在上,威严的目光投射下来,堪堪将她震住,一动不敢动之余,不由得心想,这人…是不可描述了点儿,但是长得可真好看啊,这个体(?)位看过去,脸部线条还是那么流畅和完美,可以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一位标致女郎。

她还在胡思乱想,夏天却突然开口了,声音还压得特别低,沙沙地扫过耳膜,听得人心尖尖直打颤:“让你做女朋友,你说要考虑。现在又说,不是菲佣,不是煮饭婆?那干嘛在我家煮饭洒扫?你想做我的什么?”

缤纷愣怔怔的:“……”这个人很搞笑诶,说个话而已,干嘛要把人摁倒在在沙发上?

夏天见她吓得额头开始冒汗,晶莹的小颗汗珠咕嘟咕嘟冒出来,心情越发愉悦,再压低了些,贴着身下人的耳廓,低笑道:“难道是,老婆?”

想到这里,大街上的缤纷站不住了,觉得自己要找个凳子坐一下。正好旁边是一家甜品店,缤纷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面红耳赤,呼吸不匀。

服务生立刻走上来问要点什么。

“冰水。”缤纷捧住热辣辣的脸。

“就要冰水吗?”服务生为难脸。

缤纷先将桌上的白水咕嘟咕嘟喝了两杯,歇了口气才说:“大杯冰水。大杯冰咖啡。”她也知道喝冰的不好,只是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了。

服务生没眼色:“甜品呢?杨枝甘露推荐哦。”

缤纷很苦恼:“冰不冰?”

服务生笑眯眯的:“冷藏过的哦。”

缤纷点头:“那来吧。”

当时听到那两个字,缤纷很难用现有的汉语词汇精准地形容自己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储存很久的巨大火药桶,一时不察沾了火星,突然间爆炸了。自己也被炸上天…那种规模的震撼。

不过大魔王说完这种羞耻性的字眼,居然面不改色,只是懒洋洋撩了撩她的发丝,追问了一句:“我猜对了?”

缤纷作为一只刚刚炸完的陈年火药桶,当时整个儿都是空心的,恍惚答了句:“没。”

“不想做我老婆?”夏天换了一种方式问。

缤纷顺口道:“没。”依然是生无可恋脸。

夏天的唇角往上勾了一勾,“哦?”

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样的愚蠢回答,顿时挣扎起来,“不想,不想!!谁要做你老婆!放开我!!”

可是,小智障哪里是大魔王的对手?过不了两招,小智障的右爪便被大魔王按在沙发上啦,“不是我老婆?”

缤纷恨恨地咬牙:“不是!”

夏天哈哈干笑了一声:“不是我老婆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鬼!?缤纷有点害怕:“你要干什么?”

夏天啧了一声:“不是我老婆,住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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