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抬手直接着将男人身上的衬衣剥了下来,男人健硕的肌肉露了出来,充满着一种野性的美。
男人身上的每一道线条仿佛都是上帝精心创作出来的艺术品,完全恰到好处。
只是面对如此男色,她连眼皮都懒得抬,扯过男人的袖子就要往下拉,用的是蛮力,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洽。
一想到刚才被她撞见的画面,她的怒火根本无法压制住钤。
即使知道那不过是那个女孩刻意为之,跟这个男人无关,她也无法忍住自己不去做点什么出来。
陆延赫并没抬手,大掌撑在白色的床单上。那双浓得化不开的墨瞳沉沉着盯着她因为生气而变得小孩气的表情。
没错了,在他的眼里,这个样子的她真的跟个孩子无疑,那眉眼蹙得仿佛能翘到天上去。
只是这样的她,他更愿意宠着。
能重新见到她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生动的表情,柔美的五官,怎么看都不会腻。
因为陷入黑暗过,所以特别感谢还能这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
他看向她的眸光显得愈发地柔和。
顾南音用力过猛,整个人摔进了他的怀里。
她柔软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胸肌上,带着略微的暖意,却无处不在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好闻的发香和她身上那散发着的淡淡奶香味交混在一起,更是让男人不免着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lt;gt;
陆延赫又黑又沉的星眸紧紧着锁着她,抬手压制住她挣扎着要起来的动作,菲薄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低磁的嗓音带着笑意,有点戏谑着说,“太太,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来就成!用不着这么着急。”
他这是在笑她太过急切,这么多天不碰她,她这么撩拨几下,他也是根本就把持不住的,那种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里的感觉很强烈。
顾南音抬眼愤愤地朝着男人瞪过去,冷着声音训斥让他松手。
陆延赫并没松手,反倒是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薄唇移到她的脖颈上,“不放——”
顾南音气急,面色并不是怎么的好看。
气急着吼他,“陆延赫!别拿你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闻言,气氛足足地有僵硬了几秒。
男人识趣地松手,只是那眉间的褶皱更深了些。
她这么说,让他有些不大高兴了。什么叫别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她?
男人薄唇紧抿配合着她扯着他袖子的动手,把身上那件衬衣脱了下来。
顾南音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衬衣,只觉得有些碍眼,二话没说就直接踩在了脚底下。
是刚才那个女孩碰过的,他是她的人,别的女人碰一下,她都觉得难以接受。
孕妇脾气大得很——
坐在床沿光着上半身的男人,见着她偏激的动作,怎么也该知道她不是他想的那种想法。lt;gt;
想开口解释,却无从说起。
顾南音抬头,那双漂亮的眼眸带着水意,眼眶红红的。
“陆延赫,你能耐了,眼睛才刚恢复,就能出去晃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多担心?还有,那个女孩怎么回事?你跟她搂在一起,我很生气!你说,她除了碰过你腰还碰过你哪里?你知不知道,你避开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这个女孩莫名地让她感觉到有点危机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但毕竟女人的直觉有些时候不会差。
这样的事情能发生一次,谁能保证不会发生第二次?
陆延赫坐在床边,伸手过来要碰她的手,却被她条件反射着躲开,她脸上的厌恶有些不加掩饰的。
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刺痛。
他解释,真诚地看她,“没碰哪里!我可以解释,刚才因为我头有些晕,站不稳,那个女孩扶了我一下,没想到被你看着正着。”
“是我的错?”顾南音闻言,朝着他走来,她的表情有些凶巴巴的,秀气的眉头蹙在一起。
霸气地居高临下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在那个女孩这样的事情上,她对他信任得很。
这些事,两人经历过那么多,她怎么会不相信他。
只是她不爽,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被那个叫桑榆的女孩有机可乘。
“我的错——”陆延赫认错态度很好,他抬手圈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低沉呢喃,“不该让那个女孩扶的。lt;gt;是我的错,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产生了危机感。”
让女人担惊受怕不能说这个男人无能,只能说这个男人给这个女人的安全感太少。
陆延赫不断地用薄唇蹭着她的面颊,黑眸微合。
顾南音听着男人的话僵硬了一会,身子渐渐着软化了不少,她依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不止是他的错,女人容易疑神疑鬼的,她貌似也不能例外。
特别是怀孕了之后,她变得更加地疑神疑鬼。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孕妇都这样,反正她是现在这个状态。
“你知道你最错的是什么吗?”她仰头轻声的问,小手搁在男人的小臂上。
耳旁是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的面庞泛起了微微的粉色。
“是什么?”陆延赫垂眸,视线淡淡地掠过她白皙的面颊,柔声询问。
顾南音叹了口气,“你最错的事情就是剩我一个人在病房里,自己出去!”
她见着他不见了,到底是该有多担心啊!而他居然被她看到和那个女孩搂在一起。
她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肩头轻轻地跳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