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眉,他的发梢还有水珠滴落下来。
顺着男人那好看的锁骨一路往下,顾南音眼中只有一个词能用来形容此时的他。
秀色可餐——
想到这个词,顾南音不免地在心底鄙视了自己一番。
看到这个男人便这么把持不住了,矜持呢?
陆延赫抬缓步走来,大掌朝着顾南音的腰间一搂,薄唇似笑非笑地弯起偿。
冷眸却是注视着眼前的一行人,“啧,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来干架的呢!”
“刚才她的话你听到没有?”陆治成瞪着他,有气都没地方出。
刚才那些话,他就给他这么点反应。
陆延赫无所谓地挑唇,黑眸微眯,语气淡然,“听见了,怎么?”
“你——”陆治成被气得说不上话来,这个小子不会是被这女人给迷昏了头吧!
一旁的陆琪烟也急了,看着陆延赫无所谓的样子,便出声,“延赫,这个女人刚才说的话你不会不明白吧!她是利用你的!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因为你强大,她才巴着你不放。延赫,这种女人万万要不得啊!咱们陆家不嫌贫,但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我们还是要不起的!”
男人不耐烦地蹙了蹙眉,大掌轻柔地拨弄着顾南音的发,笑道,“我愿意给她利用,给她靠,你们管得着吗?”
“你简直疯了!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看中你钱看中你权势,这样的女人怎么当一个好太太?”陆治成被气得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呵斥。
在后边的乔乔不免地往着自家哥哥身上靠了靠,唔——这场面真是有点收拾不住。
陆延赫一手撑在了门上,脸上的表情略微有些邪肆。
“我一直有钱有势,就能保证她一辈子都爱我,这有什么不好的?总比你那荒唐可笑的爱情来得要好上几百倍吧!”
他眸底有着淡淡的嘲讽,其中的意思不用多说,大家便心知肚明。
被他圈在怀里的女人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身子微微僵了下。
她不解地抬眸,朝着男人那张俊颜看去。
此时他对她来讲,是陌生的。她从来都没见过浑身都散着冷意的他。
陆治成眸底的光微微暗下去了些,爱情,的确是荒唐而可笑。
陆琪烟剜了陆延赫一眼,便上前扶着陆治成,语气里多了些担忧,“爸——”
“没事!”陆治成微抬手,“算了,我们先回去吧。”
离开前,陆治成侧头朝着两人深深地看了一眼,是对陆延赫说的,但看的却是顾南音。
“不管怎样,我是不会同意这样的女人进我们陆家的门!”
往着离开的一行人的背影,顾南音软软地靠在了他的胸口,仿佛是全身的力气抽光的那般。
她拼尽全力都可能无法获得他家人的认同,她没有办法做到腆着脸去热脸贴冷屁股。
他都不在乎,她需要在乎什么?
顾南音转过了脸,将小脸深深地埋入了男人的胸膛。
他的怀抱,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清新好闻。
“陆延赫,怎么办?你爸爸那眼神就快像是要吃了那样!我都感觉下一秒我们就要被分开了。”
男人屈指抚了抚她的发,黑沉的眸一闪,唇角泛起了柔意。“怕什么?以免夜长梦多,去领证?”
闻言,顾南音嗤笑了一声,白皙的指卷着他浴袍的系带,“你以为结婚就领证这一件事?”
他关上门,带着她进了屋里。
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刚才进屋的时候,披肩已经脱掉,他触到的是她光滑圆润的肩头。
顾南音识趣地将手放在了他的腰际,抬眸看他。
陆延赫俯下了身去,薄唇吻住了她的肩头,轻轻地吮,抬头时,已落下一枚鲜艳的痕迹。
他的长指摩挲着那片微红的肌肤,挑着唇便笑开。
“除了领证,还有***。”
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透着微微的喑哑。
顾南音脸上一烫,小手却不知道羞怯,细软的长指挑起浴袍的细带,轻轻一扯。
随即散开,男人那健硕的蜜色胸膛敞开在眼前。
她的小手流连于男人的腹肌上,在男人耳边娇娇着道,“刚才看到你洗完站在后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做什么?”陆延赫呼吸略重。
顾南音寻着男人的唇,在上面重重地吻了一口。
“上你!”
她微挑的眉梢,带着无尽的媚意。
勾人得紧。
陆延赫伏在她的耳边低声笑骂着,妖精。
“我觉得你在夸我!”她微微扬唇,那笑容灿烂得如同那无知的孩童。
“是啊!夸你——”他低磁的笑声透了过来。
半弯下腰,抱着她的腿弯,直接把她扛在了背上。
顾南音急得大叫,小手更是不留情面招呼在他的背上。
“点了那么久的火,该灭了!”他沉沉着道,直接扛着她上楼。
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顾南音赖在他的身上动都不想动。
只是一个劲地嚷嚷着说饿了。
陆延赫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很低很柔,“我去给你做!”
原本埋在他胸口的女人抬了头,眯着眼瞧他。“背我下去。”
“好!”陆延赫起身,穿上睡袍走到衣柜前。
柜子里女人的衣服是他让人备着的,长指划过那一件件衣衫,他最终还是拿了件白衬衫过来。
他喜欢她穿着白衬衫的样子,清纯而干净,特别是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