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室里听姐姐们闲谈,说起什么样的男人是女人的公害。”
“财务科里闲到谈这个?”
温远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说道:“首先这个男人得会讨好女人。其次呢是得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月工资多不多先不说,最起码得有车有房。最后一点就是要成熟稳重老练,遇事能处变不惊,但也不能太高深莫测。”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温行之便象征性问一句:“所以?”
“我发现,你每条都很符合。”
要不然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呢,秦昭,陈瑶,苏曼——或许还有更多。思及此,温远忍不住瘪瘪嘴,抬头瞪他。
被戴上如此“高”的帽子,温行之不由得看了她一眼,亮亮的眼睛,竟让他忍不住想亲她。有段时间没碰她了,若是放在之前他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但破了最后那层束缚之后,他便不想约束自己了。
不过不想归不想,在这种人满为患的场合,他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淡定地转身,“我是不是有些冤?”
“哪儿冤?”
每次吃一些空穴来风的醋,然后等他回来全算到他身上,这还不算冤?不过想想算了,他倒是,挺喜欢看她这样子的。
于是他没接话,称完了水果去总台结账。急得温远在身后跺脚,“你你站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说完,那人还真站住了。不过不是回答她这些无聊的问题的,而是看了看身旁货架上摆放的东西,思忖了片刻,取下两盒放进了购物车里。
温远鼓着腮帮子凑上来看了一眼,顿时只觉得气血上涌,脸颊爆红。只见面前这货架上最上面的广告牌写了三个大字,它的英文名字叫——durex
当晚,温远同学因为随便冤枉人而被“小施惩罚”了一番,事毕,洗完澡窝在被子里,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能轻易得罪,尤其是禁欲很久的三十多岁男人,威力简直堪比杀伤性武器。一整晚被折腾地小死几回的温远此刻有气无力地在心里抱怨,第二天要回b市,她却连行李都顾不得收拾,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日中午,还是温行之将她从床上挖了起来,收拾了一番东西,亲自送她到了车站。
温远一言不发地换了车票,之后就有些蔫蔫的。温行之仔细瞧了瞧她的模样,伸手顺了顺她脑瓜上翘起的头发,昨晚应是蒙头睡了。
温远抬头瞄了他几次,最终,忍不住说道:“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不跟我一起回去了?”
难怪昨晚那么折腾她。
“这边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过后还要去a镇一趟,不过年是一定会在b市过的。”
“我不信。”她嘟嘴,说完,屁股就挨了一掌。
“我何时骗过你?”
温远红着眼睇他,末了埋头往他怀里靠了靠:“那我等你。”
温行之俯身抱了抱她,站在下行电梯口看着她检票进站。忽觉有道白光一闪,待他侧头去看,那道光却又不见了。
温行之微微蹙了蹙眉,在原地站立了片刻,直到温远的背影全然消失不见,才转身出了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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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早有言,b市今冬的气温将创近十年同期最低。虽然很久之后温远才有更深切的体会,然后刚走出车站的那一秒,温远着实被冻得不轻。
她站在原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竟没见家里来接的车。倒不是一定要人来接,只是前几日跟家里通话时乔雨芬主动提及了要人去接,此刻没见着,温远便觉得有些奇怪。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只是刚拨号至一半,便听见前方响起了两声短促的喇叭声,她不耐烦地抬头,待看到车里的人时,瞬间睁圆了眼。
是温祁,此人正一手握着方向盘,优哉游哉地靠在车上。姿势跟温行之如出一辙,不过由他做来,便多了几分不正经。
温远慢悠悠地收起了手机,围着他的车转了一圈。温祁见状也跟着下了车,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特潇洒地来一句:“怎么样,我这新车不错吧?”
牧马人吉普车,确实挺够范儿的。
“结实不?”温远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那必须啊。”温祁答得特豪爽。
温远点点头:“那我踹一脚试试?”
“你敢!”
温大少脸色变了,拎起她就塞到副驾上,上了车猛一踩油门往家开。温远不禁歪倒在一旁,狡黠地笑。笑得温祁想挠她:“笑,笑,你再给我笑!”
温远撇嘴:“我说呢,这四年我回来都没见你接过我,怎么这次来了,原来是有新车显摆来啦,幼不幼稚!”
温祁也不跟她生气了,眉一挑,说:“怎么说这车也是我自己买的,挂的是军牌,车上还有警报,按两下?”
温远切他:“你好好开车吧,别扰乱交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