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改明儿就可以买庄子了。”
白浅溪点头,“我算了一下钱,除了庄子上的那些地,我们还可以再买一些,越冉意下如何?”
“你可是管着我们家的财政大权,你说啥我就听啥。”
就在两人叽叽歪歪时,院门被推开了,白望初小小的身影落在了两人的视线里,打破了两人之间柔腻的气氛。
“望初,一大早的你就野哪儿去了,咱俩明明同时出去的,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林越冉呵呵两声,语气里隐藏着若有若无的不满。
“阿娘,明明就是你跑得飞快,也不等我,现在却来冤枉好人。”白望初扁扁嘴说道。
林越冉讪讪的笑笑,有些心虚自己为了媳妇忘了孩儿。
“对了,阿娘,我看到有人进村了。”白望初眼睛咕噜一转,看起来很是机灵。
“估计是唐管事来了,我们可以换鞋了。”
白望初坐在一旁,也拿鞋换了起来,“阿娘,我也要去捞鱼。”
林越冉听完,看着白望初啧啧了几声,“快拉倒吧,就你这小身板,能捞什么鱼。”
白望初就像是没听到林越冉在说什么一般,直接扑到了白浅溪的怀里,拿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盯着白浅溪,“阿娘,我想要捞鱼。”
白浅溪看不得如此无辜的眼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白望初得了承诺,朝着林越冉吐吐舌头跑开了。她早就知道了,这家里还是她白阿娘的话最管用。
林越冉被白望初公然挑衅了,脸上挂着委屈的表情,向白浅溪寻求爱的抱抱。
鱼塘里的鱼买来时就差不多五寸长了,如今经过两人精心的喂养,更是肥美。一网拉上来,大鱼不住的蹦跶,尾巴更是有力的摆来摆去,拍得啪啪作响。
唐管事看着活蹦乱跳的鱼,满意的捋着山羊胡子,脸上带着笑意,不住地点头。
“唐管事,我就说了,我们这鱼虽然比别家贵些,可是物有所值啊,咱家这鱼,喂的可是蚕沙。”林越冉自卖自夸。
价格早就定好了,唐管事没有压价的心思,真诚的夸了几句,“我们宣城县,养鱼的人少,养鱼的手艺也不行。说实话,你们这鱼,确实超出了我的料想。”
“唐管事客气了。”白浅溪虽是如此说着,却也接受了唐管事的夸赞。
“仅仅是塘里的鱼就这般肥美,我现在已经期待起你们的稻花鱼了。”
林越冉毫不客气的说道:“您呐,还是别期待了。稻花鱼,顾名思义,乃是食稻花而生的鱼,稻花花期那么短,靠它而生的鱼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听了林越冉的话,唐管事没有半分的不满,反而笑得更真诚了,只是笑里多了几分高深莫测,“这个啊,你就是外行了。很多时候,那些所谓的好东西,卖的不过是个噱头罢了。买主听到的,也不过是我们想让他们听到的罢了。”
林越冉很给面子的惊讶了一下,“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这稻花鱼的名字不错,合该唐管事您瞧上眼。”
唐管事说得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开口,冲两人笑了笑后,指挥起小厮捞鱼来。
白望初身量又拔高了一头,灵活度却更甚从前。她不停地在鱼塘四周跑来跑去,也不怕辣人的秋老虎。
唐管事来捞鱼时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鱼刚捞起来,一过称后就倒进了装有水的大木桶,木桶只要一装满,就拉着走了。
鱼一网一网的捞起来,木桶一桶一桶的运走,前后不过两个多时辰的功夫,大鱼就捞得差不多了。
“唐管事,可以了。这些小鱼还是先养养,到了过年时,不定就能再收一茬了。”林越冉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唐管事人精似的,自然听出了林越冉的言外之意,当下就应答道:“姑娘也是个爽快人,才和姑娘做一次生意,实在不尽兴。这鱼,下次还卖给我们如何?当然,价格好说。”
“唐管事快人快语,我们自然也乐意和您合作。”林越冉看看白浅溪,很自然的答道。
唐管事满意的笑笑,也不谈生意上的事了。毕竟很多事呐,都是过犹不及。
捞了鱼塘里的鱼后,捞起水田里的鱼就轻松多了。放水后将缺口堵起来,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不过,稻花鱼的灵活性却是不弱,不停地在泥塘里钻来钻去,滑不溜秋的。
白望初站不住了,踏着水靴子哒哒哒的跑到田里去了。抱住一条鱼后,得意的冲田埂上的两人笑着。
“望初,干的不错。”林越冉半点儿也不觉得白望初弄脏了衣服,反而乐呵的夸奖道。
得了夸奖,白望初越发的卖力了,将鱼赶来赶去,玩得欢快。
差不多未时,鱼就捞好运走了。看着只剩下金黄色稻谷的水田,林越冉又笑了起来。
看着自家人这个傻样,白浅溪只好出面留下了唐管事。
“唐管事辛苦来上一次,总不能让您饿着肚子回去,若您不嫌弃,不如到寒舍用个便饭。”白浅溪语气自然,邀请之意明显。
“姑娘如此说,就是折煞我了,烦请姑娘前面带路。”
到家里时,门外已经堆了好些人,都是林越冉早早就请好了的。
虽然这个村发生了太多的破事,但是其中也有不少与她俩交好的人,这丰收一场,也总得意思意思。再说了,说不定她们哪天就搬家了,就当自个儿给自个儿办个饯别宴呗。
“哟,这鱼竟是这般肥,这可真是少见啊!”张二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