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两日前的夜晚,赵煦、西门庆、司马白一起制定此次计划之时。
西门庆道:“司马兄,你在苏州之时使用过‘悲酥清风’的解药,那么这一毒药便失去了神秘的外衣。你说说,高太后那边会不会因此也得到这解药?”
司马白托着下巴,思索半天才道:“唔……太后得到此药的可能性极高。我当上都指挥使之前,禁兵基本都是掌控在她手中的。所以我的部下中一定会有她的眼线。”
赵煦拍了下书桌,叹道:“可惜了。我们不能指望此药来建奇功了……”
“那也未必!”西门庆道,“此药虽然不再神秘,但是高太后也不可能把解药随便赐人,要给也是给予亲信。她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必然不会猜到我们会突然发难,所以守卫福宁宫的这队禁兵手中不可能会有解药。”
“那么‘悲酥清风’便可以用来对付禁兵,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免得出现不必要的伤亡。”司马白身为都指挥使,很是体恤手下士兵,用这种方法不仅可以清除禁兵阻碍,同时也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心理负担。如果有禁兵因为内斗而牺牲,那他真就是万死莫辞了!
“不错!就是这个理!”西门庆轻轻拍下手,继续道:“第一计就这么办,第二计便是对付福宁宫内的这三位……不知你们尝过巴豆吗?”
“我晕!你不会是想喂他们三个吃巴豆吧?”赵煦被西门庆的奇思妙想惊到了,不过随后便拍手称赞:“这方法好!”
司马白看到西门庆、赵煦均是一脸猥琐的笑容,不禁伸手揉了揉眉头,心中哀叹:这两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善类~
……
苏木率先忍耐不住,向太后告罪一声,便向茅房那边拔腿跑去。
程以南、刘松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俩见苏木跑远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意志力就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般,瞬间瓦解。两人也不再强忍,先后向太后禀明情况,也都奔向茅房。
高太后此时一脸阴霾,她万万没想到仅是短短几次呼吸时间,己方的禁兵全部失去战力,就连三位武学大师都是全然无知的情况下着了皇帝赵煦的道。
那么现在高太后的身边就只剩下凌玉枫、文斌两位一流高手了。她虽然认为赵煦身边的四位二流高手不可能是凌玉枫、文斌的对手,但是她的人数优势在对手一个个阴谋下荡然无存,怎能不叫她怒不可遏?
“孙儿你真是好算计!奶奶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高太后的嗓音更加沙哑了,中间还夹着森森冷意,令赵煦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他抖擞精神,并没有被高太后的气势所影响,又上前一步道:“奶奶过奖了!孙儿当然没有这么高的心计,一切计划都是朋友们经过反复推敲才制定的。此奇策如何,奶奶有没有感到惊喜?”
“哦?计策不是你独自制定的?”高太后把赵煦后面的调侃话语直接无视,将目光又转向落后赵煦半步的西门庆。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颇有兴致地道:“果然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不知你后面还有哪些计谋,可否告知本宫?”
西门庆呵呵一笑,心想:告诉了你,你不转眼把我的计谋破掉?然后我再被你以欺君之罪凌迟处死,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了!
只见西门庆微微躬身,向高太后说道:“任何计谋一旦说出来便失去了意义。不如太后稍候片刻,一切自然都会明朗的……”
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把我咋的?来咬我啊?
果然,高太后此时的脸色犹如昨夜暴雨时的天空,更加阴沉了。
哼了一声,她看向凌玉枫和文斌,道:“那就有劳两位武学大师了,抓住这些给皇上进谗言的叛逆,本宫要亲自审讯他们,定他们的死罪!”
凌玉枫、文斌接到命令之后,并排向西门庆这方行来。每走一步,两人的气势便拔高一分;十步过后,西门庆只感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巍峨高耸的山岳,那种魁岸的气势压迫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不能再让他俩蓄势了!
此时西门庆知道再这样下去,己方众人一定会受到两大高手气势威压的影响,战力大打折扣。他大喝一声:“动手!”
说罢,他握紧手中之剑,向着文斌冲去,只在身后留下声音“此人交给我,你们去对付凌玉枫!”
距离文斌还有十步,西门庆抬手甩出三柄飞镖,抢占先机。接着他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只见一道白影‘刷’的一下便冲到文斌的身前。
文斌一挑眉毛,伸出左手,一抖袖子,不见他如何施为,西门庆的三柄飞镖均是掉落在地。
西门庆仔细打量文斌的袖子口,果然比一般常服大上很多。他不禁心中暗赞:好一手铁袖功!
不过心中虽然道好,西门庆手上招式并没有慢上半分,他欺到文斌身前,连刺六剑,目标分别是其眼、鼻、喉、肩、心、腹和腿。
文斌不慌不忙,只是将手中破戒刀向前一劈、一削,便是有凛冽股杀气向西门庆铺面而来。“叮当”几声过后,西门庆的攻势被破。
两人刀剑相击,差了十招,西门庆只觉得用剑的右手虎口又疼又麻。他再接了文斌一刀,紧忙抽身后退,看了手中之剑后大吃一惊。
西门庆使用的剑虽然不是名剑,但也是上好的精铁锻造,可是此时剑刃之上却出现好几处缺口,赫然是与文斌的破戒刀相击后留下的!
文斌占了优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