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别的线索吗?”我抬起眼帘看着尹慕白问。
尹慕白听后唇角弯了弯,黑眸里的温度不再那么寒冷,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看着他这双黑暗深邃的眸子突然就想到了,在他家的时候曾经把我关进锁梦棺里,那里面有我爸爸的梦……这么说来尹慕白还真的有可能知道?
我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说:“你知道我爸爸在哪儿吗?尹慕白?”
“都这么熟了,你该怎么叫我?嗯?”尹慕白靠近了我一步,我刚好看到他的胸膛位置。他的衬衣扣子没有完全系住,露出精致的锁骨,那一小片胸膛在烛光的照耀下有些蜜色,显得十分诱人。
看他还在靠近,我不由得伸手推拒住他的胸膛,手心里的温度却不是那么冰冷了。我盯着他的胸膛愣了神。
忽然,我的腰上缠上一条健臂。我一惊急忙退后几步挣开,有些慌乱的说:“那…那我叫你什么?尹总?小白?小慕?”单单是他一靠近就让我脑子犹如浆糊一般,瞬间忘了我刚刚问的问题。
尹慕白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被我的无厘头给气到了,他说:“叫老公!”
我试了试却怎么也喊不出口,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先叫你白?”说完我还抬眼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反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屋子外面的天,发现还是漆黑无比,我呼了一口气,好奇地问:“怎么天还没亮?”
“这里没有白天。”尹慕白说。
没有白天?那是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地揉了揉酸软的腰,忍着腿-心的酸痛走到门边,打开门一看黑漆漆的。门内门外只隔着一扇门,却犹如一个天一个地,黑暗与光明的分割线那么明显。
这时,一只大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握住我还在门把手上放着的手,顺便关上了门。
尹慕白表情有些淡,他说:“你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考虑其他问题。”
养好伤?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被荆棘划伤的胳膊早已经结痂脱落了,只留下一条条微红的印子,早已经不疼了。
我刚想抬头对他说伤好了,突然看见他勾得有些暧昧的唇角,突然就明白了他说的伤是什么了……
我的脸顿时又热了。
我低着头快步远离了他坐在床角,一静下来我就觉得身体某处有些湿乎乎的,十分不舒服。我突然从床上站起身,脸色苍白地对尹慕白说:“不行,我要出去。”
“你又要做什么?”尹慕白似乎有些不悦,眉头轻挑了一下。
“我…我没吃避-孕-药。”我说。这七天每次他都很直接,似乎从没做措施,也没人给我吃药。
七天了,不知道吃药还管不管用。
“怀就怀了,多少个我都养得起。”尹慕白说。
可我不想怀啊!我坚持地说:“我要出去。”
话音刚落,只见墙上一排红蜡烛的烛火突然颤抖了一下,脚下的影子也跟着摇摇晃晃。尹慕白的脸色骤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冲着门外说:“多泽,送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