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太冲动,这始终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但又因为是最喜爱的孩子才叫他特别激动。现在不凡插手了,正好让他趁机转移目标,才不凡来出气。

「好!」

「人来,给我杖刑一百!」

好狠!但是既然答应了,不凡也不会反悔。看向若芙,脸都擦白了。

「萧夫人,麻烦你把芙儿带回房。」再显示鼓励的笑容,跟若芙说:「我要给你爹看我是怎样也打不死的。」

若芙被半拉半推的带走,临走前还再三回望不凡。不凡竖起大拇指,阳光十足地向若芙派下定心丸。

看着家丁拿着比人还要高的木杖过来,不凡说不怕就是假的,冷汗也渗出来。当下运*****,以内力护体。家丁在萧将军的监督下当然不可能手软,一杖一杖结结实实的打下去。後来家丁也打到没气力,竟然换来萧日打。萧日气不凡骗了自己妹妹,下手更是认真几分。想家丁也不过是蛮力,萧日是练武之人,就算不凡有武*****,也实在苦不堪言。

不凡只觉,这就是古代不文明的一面。家暴私刑合理化,每个老爷都当自己是正义的执法者,亦把家中的每个人当作是私有财产看待。以前若芙被宠翻天,现在随时要打要骂也是为她好。真荒谬。作为一个现代青年,到底为什麽她要演这落套的穷书生爱上富家女加捉奸在床的戏份?真可笑。

乱想一番,疼痛感觉倒是被转移了一半。後来终於打完,不凡觉得自己裤子就是黏黏的,不会是shī_jìn了吧。转过去一看,红色的,原来是真的皮开肉烂了。

虽说没受内伤,但是外伤也是很痛的。不凡站起来时便知道。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她的命一样。伤她的木棍现在便是她倚靠走路的拐杖,还真是讽刺。还好将军看到不凡伤成这样,似乎有点内疚,命人送了些止血草给她。只是不凡好不容易走到睡房,已经累得不似人形,摊下去便睡了。

夜晚,不凡又听到有人在她身边哭泣。不用想也知道是若芙偷偷走到她的房间了。

「我没事啊。皮外伤很快好的……啊…痛…不,其实也不怎麽痛,就是你碰它才痛。倒是你,脸痛吗?」

原来若芙还准备了水,用毛巾替她清洁伤口。

「不会。」若芙摇头道。「对不起。我会轻手点的。」

「嗯。那我脱下裤子让你抹吧。」

若芙脸红,怎麽在这时候还说这种令人心跳的话?

其实不凡是故意的,引得若芙转移注意,才脱下裤子。也不是什麽尴尬问题,而是血把伤口和裤子都黏在一起,乾了後要脱下又是把伤口撕裂的痛。虽说这部分是怎麽也要做的。怪只怪当初睡觉前没有想到这回事。

若芙看到血又再流出来,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要拿药敷还是拿巾来抹。不凡看她手足无措,教她急救的次序,总算把止血和清洁的事都做妥了。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话…」若芙又再自责起来。把手里的毛巾又扯又拉,拳头都握到额额声了。

「不会。第一次我为芙儿挡棍,你跟了我。这是第二次我为你挡棍,我要你嫁给我。怎样说也是我比较赚。」

「怎麽就这麽看轻自己?」若芙抚上不凡的额,怜惜地说。明明二人都是女子,为何不凡总是要伤自己来保护她?

「你是仙女,我是普通人,这是当然的了。」

「我不是仙女。」若芙说起来轻松,但随即变温柔却认真说:「我只是你的女人。」

就是不凡一向活泼多话都不知道如何回应。手肘撑起身子,勉强吻上若芙的唇。不论如何,这是最佳的止痛剂。

屁股开花了,不凡就这样在房里休息了十天。这些日子以来,将军家里没什麽人来骚扰养病,倒是补品药材倒也不少。若芙在第一天就把告密信的事告知萧将军,但之後将军有什麽举动,却不得而知。而在这十天也没什麽动静,可以假设事情已经被将军摆平了吗?不凡认为自己这种小人物已经把任务完成了,也没什麽事好做,伤好了便出去城逛。

逛城的第一步,当然是回去陶情阁探望众人。大白天内里众人都在忙於晚上营业的准备工作。正门不开走不进去,从後门走。後园的小厮都认得不凡,不一会便差不多整个陶情阁都知道了。

清乐是跟不凡比较熟络的人,第一时间跑到不凡前。不见差不多一年的清乐长高了不少,脸蛋虽还带稚气,但已经看到美少年的基础了。大概是在陶情阁的薰陶关系,清乐举止间还带有一点妩媚,相信不出一年便能成为名倌。

「杨哥哥!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会啊,谁说我不会回来?」

「也只是有客人说。有人说是二王妃是被情郎抢走了还到西面去。他形容起来,那情郎真的很像杨哥哥。」

这实教不凡大吃一惊,脸色一沉。这传言竟与真实相差不远,连她们的去向也知道,似乎不是单单市井间的流言蜚语。不凡故意装轻松道:「嗯?客人?小清乐开始接客了吗?」

「不可以盯着我屁股看。」清乐满脸绯红,看反应应该还没kāi_bāo。「只是明乐的客人说,然後他跟我说的。」

「外面的人都这样说吗?」

「嗯。越来越多人这样说。而且以将军府丧女来说,想当初嫁女也派了好几天米,丧女的话应该派盐派米什麽都派来积福了吧。他们竟然没什麽大仪式,很多人都相信这只是将军府借此掩饰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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