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偷偷离去,发誓终有一日叫王家的人后悔当初的决定。
王伦也是后来才知晓真相,不曾想此事竟对司马曦影响至此,不愿见其日日沉沦悲痛之中,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告知于他。
“哈哈哈哈!”司马曦听后竟狂笑不止,“且不说你口说无凭,便真是如此,皇上也断不会收回成命!好自为之吧!”说完,便撇下王伦,径自离开。
望着司马曦的背影,王伦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摇摇头,也只得叹息一声离去。不料,竟看见萧飒站在身后不远处,正看着自己。
“我不是有意偷听的。”起先王伦道要去皇宫一次,并无引起萧飒的注意。事后一想,在这关键时刻去皇宫,必然与此次的大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离开百花楼后,便来到皇宫,探听情况。谁知,会在这里碰上两兄弟的对峙。
“无妨。”王伦道,“是我害了王府……”
“其实司马曦说的对,就算没有他从中作梗,终有一日皇帝也会有所行动。只是早晚问题。”萧飒道,“事已至此,多想亦无益。看来这场兵权之争在所难免,不如早做准备。”
王伦看着萧飒,点了点头。
酉时三刻,王府的上空升起明黄色烟雾,那是孟况与副将商量好的信号:见此信号说明时机成熟,只管领兵攻进长安!
原本手下有十多万兵马,经过几个月的挑选,精选出三万强兵。家中无父的、身有残疾的、染重病的,抑或是无心参战的,都可回到家中。这留下来的三万余士兵,孟况只提了一个要求,便是:进长安城后,不得趁乱打家劫舍、抢夺金银,否则一律按军纪处置!
由于在城门处安插了自己人,大军很顺利的便如同潮水似的涌入长安城。便是在这时,原本无半条人影的各街上竟冲出禁军来!孟况的三万多精兵,因为人多,且一路上毫无阻拦,便少了戒心。半路杀出的禁军越有五千人,占禁军总人数的一半,孟况的军队虽在人数上占了优势,也敌不过装备精良且来势汹汹的禁军。街道上顿时死伤无数。
眼看逐渐处于弱势,孟况骑着骏马来到,指挥作战,也鼓舞了被挫的士气。孟况自小研究兵法,继承了父亲的才能,精通作战技巧;而禁军百年用不上半次,经验明显不足。厮杀多时,禁军被打开一个缺口。
“众将士听令!进皇宫!”孟况一声令下,士兵们便不留恋作战,往宫门涌去,只留下禁军的残军不到三千。
“撞开宫门!”
说完,孟况勒马,留出一个空隙。只见几十个士兵,手抱着一根极粗的木头,冲向宫门。任是铜墙铁壁,也禁不起几十下猛烈的撞击,终于“哄——”一声巨响,紧闭的宫门被撞出一道缝。众人一鼓作气,不久,宫门大开。
“冲!”铁蹄纷纷踏过被破坏的宫门。
王府中,萧飒想着,是时候了!刚要走,手臂被牵制住。
“一起去吧!”萧飒愕然的看过去,此时说话间的孟琳眼神坚定,眉宇间尽是巾帼风采。
“琳儿,那里很危险!”
“哥哥出发之时留下一封信件,说是今日天黑后启,我忍不住事先打开看。现在,我都知道了。”孟琳竟微微一笑,“其实,你不需瞒着我的。毕竟,我是将军的女儿。”
孟琳的一番话叫萧飒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不禁舒心一笑道,“既然如此,快去支援少将军吧!”
如今皇宫内打的不可开交,自然无人理会萧飒、孟琳二人的闯入。
偌大的皇宫已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宰场,不同的两派人为了各自不同的信仰扬起刀刃,为了自己拥护的人毫不犹豫的劈下。由于人数实在太多,要在茫茫几万人当中找到孟况,谈何容易。管不上那么多,萧飒和孟琳从地上散落的兵器中随后拾起一把,加入了战斗。
萧飒不用刀刃,只用刀背,将禁军击晕。突然,萧飒皱起眉。
在大片的青甲中,一抹橙色显得尤为醒目。萧飒立刻冲到那人身边,与她背对背作战。
“萧大哥,是你?”萧飒的出现便使她分了心,身前空出一个空档。一名禁军见势,一剑朝她刺去!
“芊宁,小心!”萧飒将手臂挡在张芊宁身前。
“萧大哥!”张芊宁大叫道。
就在萧飒以为这一剑再闪躲不过之时,只听“咣当——”一声清脆的声音,禁军手中握着的剑竟然掉落在地!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禁军的表情一瞬间停留在脸上,仿佛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这时,从他背后走出一位绿衣女子。
“青鸢?!你来干什么?快给我回去!”萧飒叫道。
“我不是为了你。”说话间,又有几名禁军攻来,青鸢顺势几个手形一做,便将他们点穴于原地。
“你!”萧飒往周围看了看,幸好孟琳、张芊宁都在不远处,她二人也算是稍通武艺,目前无须担忧。而青鸢只会点穴功夫,刀剑无眼,恐怕手未碰及敌人,反被砍伤。可青鸢又尤为执拗,怕是劝不听了。萧飒又要忙着迎敌,又要照顾好她,仿佛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正焦头烂额之际,一个素衣男子翩然而至。用掌在青鸢后颈处竖起一击,青鸢身子便瘫软下来。
“你……”王伦接住青鸢,还欲对萧飒关照些什么,最终却道一句,“我先将她带回去。”
“好!”
萧飒话音刚落,王伦便提气,用上轻功,转眼消失成一个白点。
萧飒推断,司马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