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若不是有王爷你从中阻挠,我也不能看到纳兰姑娘是如此重情重义的女子。”宋天祖往外看了纳兰梦一眼,“王爷不要怪我先小人后君子,我已将王爷上次跟我说的话跟纳兰姑娘重述了一次,如今她还是坚持下嫁于我,那日后还请王爷自重,莫要在打扰我们的生活。”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我只可以说这次约见是纳兰姑娘的决定。”
原本在船外欣赏西湖美景的人陆续回到船舱,下人也将做好的饭菜逐一端了上来。大病初愈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安甯语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动筷子。心有不忍的纳兰梦夹起一块无骨糖醋鱼正想递给安甯语,殊不知被旁边的姬舞捷足先登,将碗中挑好鱼骨的鱼肉夹到安甯语碗中,便也及时将刚想要递出去的手给收回来。
动作幅度微小却还是给身旁的宋天祖看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夹了蟹黄炒鸡蛋给纳兰梦说,“你也要多吃点。”
安甯语见状于是说,“她不喜吃虾蟹。”
“是吗?”宋天祖刚想将纳兰梦碗中的蟹黄炒蛋给夹回来,却被阻止了,纳兰梦赌气说,“谁说我不喜欢。”于是大口的伴着饭给吃了下去,届时鸦雀无声显得有些冷清尴尬。
这时候姬舞提出,“宋公子和纳兰姑娘成亲之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没有,一切都听从纳兰姑娘安排。”宋天祖也不怕人家笑话他怕老婆。
“你们都快成亲,为何称呼还如此这般生疏?”连卓玛也加入阵营禁不住调侃。
“眼下过了春天扬州将迎来酷暑,我早已命人修葺避暑山庄,到时候可让王爷和公主可以歇息。如果宋公子和纳兰小姐不介意可以一并前往,驱车前往也不过十来天的路程,沿路还可以欣赏美景。”姬舞醉翁之意不在酒。
“郡主太客气了,我们自由安排安排,无需你为我们费心。”免得她无休止的纠缠,纳兰梦唯有敷衍过去,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安排。
“那不如我们约定秋收之时一同到郊外打猎可好?两家人常聚才不会觉得生疏,毕竟纳兰姑娘和王爷从小便已认识,应该多长走动才是。”姬舞有点积极向促成此事。
“郡主,你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安甯语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停。
“本公主倒是觉得郡主的提议不错,我也喜欢狩猎,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夫妻二人也一定要来,跟我们讲讲你们婚后的生活的趣事。我不懂得你们中土的婚假礼仪,到时候也可以请教你们一二,将来嫁给王爷之时也不至于失礼。”卓玛这番话无心之言却让桌上不少有心之人听去觉得酸溜溜。
一旁的安甯语自顾喝起了酒来,看在眼里的墨倪拉着她的手想让劝阻,但安甯语要做又岂是她可以左右的事。
临近夜幕,天色开始昏暗温度也开始下降,不宜在逗留于湖上,安甯语一行人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墨倪问,“真的不打算在挽留纳兰姑娘?”
“宋公子一表人才,你让我如何开口让她不嫁?”
想多待一会的纳兰梦留在了船上,立于船头的甲板之上迎着风,脸上能感觉到风夹着细雨轻抚着脸。想起了当年安甯语掉落水中的场景,时而发笑又时而陷阱苦思忧心不解。
这时宋天祖举着油纸伞来到她身边,“有时候真让人猜不透你的心。”
“你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若宋公子不介意,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纳兰梦轻描淡写的回话,宋天祖也不勉强,留下了伞静静的退回船舱安静望着烟雨中的伊人难断愁肠在添新乱。
离开西湖的姬舞并没有急着跟大队人马会安府,相反一个人脱离队伍来到了一家茶馆。布雨蝶已经再次守候多时,每次两人会面都约在不同的地点,空防被人跟踪所以特别显得小心。
自从布雨蝶在纳兰梦的坚持下搬进了纳兰府,除了监视纳兰梦的动静之外,她还兼任姬舞的左右手,替她笼络朝臣窃听情报,派人贿赂吐蕃官员刺探情报。上次卓玛和安甯语遇袭,表面上朝廷和吐蕃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自摩拳擦掌伺机寻找机会。这次布雨蝶急着要见姬舞是探听到一个重要的情报。
“你是说他们想刺杀安甯语。”姬舞虽然有心理准备,但一时还是惊讶不已。
“如此一来两国必战,难道不是正中你下怀。如今看你的反应,难道你舍不得安甯语?”布雨蝶一直都不信任姬舞,担心她和安甯语旧情复燃坏她复仇大计。
“时机尚未成熟,若是让他们杀了王爷,只会打乱我的部署。这样一来我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我不能冒险。”
“那你打算怎么办?”
“等会我修书一封让你带去吐蕃,献上应外合之计,相信可以暂时拖延他们的行动。”很快姬舞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会见我?别说我是一个无名小卒,就算去的是你也未必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放心,只要你报上忞王之名,他们一定会见你。安甯语即将要和卓玛成亲,也算是吐蕃的驸马,还有她可是大唐的王爷地位不容小觑,只要你让他们相信忞王知道有刺杀行动,出于自保于是投诚,他们一定会对你深信不疑。”
“安甯语怎么会同意?”
“她的王印在我手上,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有我替她决定。”
“如此看来安甯语还被你蒙在鼓里,想不到她将王印交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