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生气,我们去放稻灯吧。期盼今年能有一个好丰收。”她拉着卫律的手摇了摇。
卫律笑着帮桑榆提住她手中的大稻灯,“走吧,我们去旁边人少一点的地方。”
桑榆点点头。
两人避开人多的地方,来到水边。河面上飘着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稻灯。河水波光粼粼。
桑榆小心地将手中的大稻灯放在水面上,看着它慢慢地向远处飘去。
就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凛冽的风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
旁边的卫律反应迅速,她一下揽住桑榆的腰,将她拖离了河边。
一个黑衣人站在她们刚才的位置。看见两人躲过了自己的偷袭,他快步上前,手中的小刀亮光闪闪,直刺卫律二人。
卫律把桑榆抱在怀里,抬腿踢向黑衣人的手腕。小刀在空中亮光一闪,落在一旁的草地上。
武器落了黑衣人也不恼,从自己的怀里又摸出了一把小刀,向着她们的面门刺过来。
桑榆瞪大了眼。还有这c,ao作?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两人已交手几招。卫律一个重踹,将黑衣人踹在不远处,倒地不起。
卫律正愈上前,突然搂着桑榆往旁边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她们刚才站的地方。
原来这黑衣人还不止一个。
刚才放稻灯,她们选了一个人少的地方。此时卫律这里和人激烈地打斗,不远处放稻灯的人一点儿察觉也没有。
“躲好不要动。”卫律在桑榆耳边说了一句,一个转身将桑榆往黑暗中一推。
桑榆被推到了河岸树的y-in影下,她趴在草丛里不动,眼睛密切地关注着不远处的打斗。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人和卫律纠缠在了一起。
桑榆抓紧了身下的草丛,手指没进了泥里。
耳旁传来风声,桑榆往旁边一躲,大喊了一声“律姐!”险险躲过了身后人的偷袭。
“找死!”卫律眼神冷冽,迅速来到了桑榆身边。
桑榆被人抓住了肩膀,卫律直接将那人抓住她的胳膊扭断了。
来人一共六个,很快就被卫律打趴下了。
“谁派你们来的?”卫律低头问道。
那人嘴里一咬,含在口里的□□瞬间入喉,死了。
另外几人都做出了和那人一样的动作,全都吞药自杀了。
几人全身上下都没有任何标志性的东西,卫律也看不出他们是哪方人马。
回到旅馆,卫律找了随行的大夫上来。
桑榆伤不重,胳膊被人抓出了一片青紫。
大夫调了外敷的药,嘱咐一日抹三次,几天就消了。
“律姐,那些想杀我们的黑衣人是谁?”桑榆坐在床上问道。
“不知道。”卫律摇头。
“嘶……”桑榆倒吸了一口凉气。冰凉的药膏抹在肩膀上,竟然还很痛。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卫律眼里闪过心疼,手指越发地轻柔,抹好后在上面轻吹。
“不是很痛。”桑榆勉强笑道。她这具身体的肌肤太娇嫩了,感觉不是特别大的力,怎么就出现这么大一块淤青。
看着桑榆睡着了,卫律才出了房间。
王勇一见到卫律,就嚷嚷起来,“将军,到底是谁暗杀你?要是让我知道了,一定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一旁的军师颜清道:“这到底是哪方的人马,现在说不准。”
“我们此次去芜城,一路上虽然路线一直在变,但难保那些人猜出来目的地。”
“猜出来又怎么样?有本事咱们光明正大地呀!在背后搞偷袭算什么本事。”王勇又大声嚷道。
“人家杀了你,不是本事是什么?可不管是那种方式。”颜清在一旁说道,“你说话不能小声点吗?现在这客栈里也不是完全安全,隔墙有耳。”
“最讨厌这些躲在暗处的玩意儿了。”看见颜清扫了自己一眼,王勇压低声音愤愤道。
“行了,王勇还小,脾气是炸了点。”卫律在一旁淡淡地说道。
“吩咐下去,最近几天大家都小心点。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
王勇出去了。卫律和颜清商量。
“夫人的伤怎么样?”讨论完事情,颜清问道。
一提起桑榆,卫律的气势就冷了下来,显然是想起了桑榆在河边被人抓住的情景。
“没什么大碍。”卫律摇摇头。
“cǎi_huā贼的事情查到点什么了吗?”卫律问道。
“有点眉目。这城主家的小姐有点奇怪呀!”颜清在一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