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下马,半空中搂住桑榆,在一旁飞身落地。
紧跟在卫律身后的管非和卫三,还有暗处保护卫律的人,快速跃进了路旁的密林中,去追击袭击者。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卫律神情y-in沉,但还是竭力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桑榆倚在她怀中,整个人脸色苍白,额头冒出了细汗。
她抓住卫律的手,整个人没力气地滑落在地上 。
“我的头好痛。”桑榆轻声道,抱住了自己的头。
马上受惊,又从高空极速坠落,一直用药压制的蛊虫又活跃起来。
卫律把桑榆脖子上的小瓷瓶打开,一股药香飘出来。
这是之前她让白飞的师傅白决配的,可以压制蛊虫的活动。
桑榆闻着药香,头痛慢慢地停下来。
“现在还好吗?”见桑榆脸色缓和,卫律轻声道。
桑榆点头。头痛停止了,她的j-i,ng神恢复了一些。
她把自己的手伸到卫律面前,嘟嘟嘴,委屈道:“我手受伤了。”
她的手心有一条勒痕,是刚刚摔下马时马的缰绳划伤的。
卫律抱她回到马车上,心疼地给她上药,包扎。
“真是倒霉,是我哪里骑的不对吗?为什么马突然就仰起身子?”桑榆现在还不明白,问道。
“不是你骑得不对。你骑得很好。是马出了问题。有人袭击我们。”卫律冷声道。
“有人袭击,那我们快去看看马怎么样。那是和你一起在战场并肩作战的伙伴,一定不能出事。”桑榆说道。
卫律包扎好伤口,和桑榆下了马车,马儿就站在马车旁。
桑榆现在j-i,ng神不错,惊吓之后如今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上了药之后的手也不疼痛了。
她绕着马粗看了一圈,好像并没有什么伤,马儿身上什么利器也没有,也没有血迹。
“律姐,马儿好像没受伤。”桑榆说道。
卫律带着桑榆来到马的左侧,扒开皮毛,下面赫然是一根铁钉,大半截都刺进了马的身子里,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原来是这样。”桑榆恍然大悟。
剿灭匪徒
卫律安抚了马几声,用力拔出大铁钉,马儿吃痛地动了动前蹄。
她从一旁拿出药粉敷在伤口上,安抚地拍拍马身子。
两人这边没等多久,管非和卫三就回来了。
在他们身后,还用绳子串着七八个人。
“主公,没跑多远就抓住了。一伙土匪。怎么处理。直接杀了吗?”管非问道。
管非的话刚一完,一伙人都跪在地上磕头,“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我们在这拦路抢劫,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对呀,大爷,我们只是抢钱,其它的什么也没做,饶过我们吧。”
“对,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再也不换了。”
卫律这边还没说话,一伙土匪却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本来他们在这儿做点拦路抢劫的勾当,全靠他们的陷阱。只要在林道的中间拉上一条细细的线,人马车一过,线被绷断,布置在树上的暗器铁钉就会从林道两边s,he出来。
这陷阱百发百中,人马一旦被铁钉s,he进身体里,就会失去行动力。
到时候他们再从路边冲出来,把财物抢劫一空。
这一次,远远地看见卫律她们来了。那马高大威猛,人穿的衣服也好,一看就是一伙大肥羊,他们早做好了准备,要发一笔大财。
谁知铁钉是s,he出去了。可人家卫律直接从马上飞下来抱住桑榆,三百六十度旋转完美躲过所有铁钉。
那马也是,受了伤也飞快地跑到一旁,躲过了接下来的铁钉。
这人和马根本没有失去行动力。
兄弟们一看,这情况不妙!
对面来了个硬茬子。
眼看着有人从大道上向他们这边过来。大伙儿立即往山上跑。
谁知没跑多远,就被人家追上了。
还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一招就被人家制服了。
这会儿一听管非说要直接杀了他们,立即求饶起来。
卫律她们的实力与气势摆在这里,大家都害怕一刀被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