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定然难受的紧。
当下便立马起床,跑到水房洗漱干净当即不再多想跑到了教室。
教室里早间晨读的人不太多,就那么两三个,有的抱着《语文》背着昨个儿老师留下的文言文。有的抱着厚厚的《英语》,用满是方言口味的语气念着英语课文朗朗有声。而容静,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卷,朱唇微启。不晓得在念什么。
清晨微微泛黄透红的阳光透过窗子撒在她身上,淡黄的光芒晕染开来,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暖暖的气息所包裹。曾经甚是被我嫌弃至极的校服穿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蓦地有些青春洋溢很是养眼的感觉。
不晓得作何,忽然脑子里竟然也冒出曾经一位教我语文的老头儿嘴巴里时常叨唠的两句古句——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我有些尴尬扭捏的走到她身边,很是没存在感的坐下里掏出一本练习册子,想要装装样子。不成想那方清冷淡然的声音就那般出乎预料的传来,早间做卷子不好。说完,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继而便抿紧了唇,不再言语。目光又再次落到她手中的书上,那眉间微蹙的样子好像为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