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几人赶紧进城,关掉城门。这时只见那飞马降落于城内。秦琼几人赶紧围上去道谢,说道:“多谢小神仙帮忙!”
马良说:“别叫我小神仙!”
众人问:“那怎么称呼你啊?”
马良说:“叫我马良就行!”
众人说:“多谢马良兄帮忙!哎!马良兄,你这几条龙可真厉害,我们从小到大可还是头一回见到真龙哎!”
马良说:“这几条龙是从皇宫的柱子上下来的”。
众人听闻不解,那马良取出神笔在城门口的狮子眼里一点,那狮子便动起来,将毛一抖,站起来足有一人之高,吓傻一群人。
那柴绍说:“哦!我知道了,你便是近来传言的神笔马良,刚才若不是你露上这么两手,还真难把他和你联想起来,哎!马良,你怎么来了?”
马良说:“哎!别提了,这几条龙老是跟着,又不安分,走哪儿没几天,都有人认出来,要我画这画那,这不又要搬家了,正好碰上你们”。
齐国远说:“这好办啊,送给我啊!我领着这五条龙,再骑在这狮子的身上,把宇文成都那小子的头给拧下来!”
马良说声:“不行!”连忙用笔在狮子的眼里一涂,那狮子就又变回原样了。
秦琼说:“既然你可以将狮子变回原样,那么在龙的眼睛里再点一下不就完了吗?”
马良说:“说的话是不错!不过这几条龙是从皇宫的柱子上盘着的,我可不想再回皇宫”。
秦琼说:“原来如此”。这时伍云召和伍天锡招呼众人进府商议,马良也跟着进来了。
伍云召向各位拱手施礼说:“多谢各位鼎力相助,我伍云召代家父向各位在此致谢!”
众人说:“云召兄多礼了!”
伍云召说:“各位!今日诸位都已经看到了,那宇文成都不但武艺过人,而且不知为何,不但练得刀枪不入,而且已经成了不死之身。这事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伍云召与那宇文世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各位各有所属,不必为了在下,在此冒杀头的风险,今日我们共同进酒,过后大家各奔东西吧!”
雄阔海说:“怕什么,今日不是将他杀死一回了吗,只要再将他杀死一回,然后淋上点黑狗血,端上几盆子屎尿什么的,还怕他再活过来啊!”
王伯当说:“哪有那么容易杀死他啊,你也不想想,今天多亏了国远兄用了阴招,要不然我们几个都得死在那宇文成都的手里,这黑狗血倒是容易,这屙屎撒尿的事国远兄他一个人就能办了,可是他上过一回当了,这回想要再要他的性命,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雄阔海问:“对啊!你说那可怎么办啊!”
齐国远说:“眼下倒是有个办法,不过人家不愿意帮咱!”
李如珪说:“对啊!咱们先说服了马良,让那马良用那五条龙先跟那宇文成都战个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再动手,打死了之后,甭管他是黑狗血还是屎尿,一股脑的上,哎!我还听说那个......那个......娘们那个最管!”众人歪嘴一笑。
柴绍说:“人家马良是个孩子,不喜欢打打杀杀,所以这事也不能难为人家”。说完对伍云召说:“云召兄,在下有句话,可能不中听,还望云召兄不要见怪”。
伍云召说:“柴兄但讲无妨!”
柴绍说:“如今宇文成都前来,韩将军不可能再向前几日一般,这次攻城,必定全力以赴,而宇文成都,我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此这些,也都还是次要的,最为重要的是两边的将士都是我大隋的子民,他们有父有母,有妻有女,若是云召兄肯于暂时放弃这一段恩仇,留待日后,那么将拯救了这二十万人,若是云召兄执意如此,不但这二十万人死伤无数,而且他们身后的妻儿老小也将深受其累,云召兄身为南阳之主,不可不为他们考虑考虑”。
伍云召闻言大痛,抚首哭道:“柴兄说的不无道理,可是一则我的家仇未报,二则那宇文成都此番前来就是要取我首级,纵使我就此走脱,那宇文成都不见了我,必定还是要寻,无论逃到何处,总要连累他人,因此我只有拼死一战,方能就此了事”。
柴绍说:“若是云召兄肯于暂时放弃,在下倒有一计,可以就此瞒过那宇文成都”。
众人说:“柴兄快将!”
柴绍说:“过了午时,我们让马良兄大摇大摆的从韩擒虎的帐前离去,在此之前,通令手下官兵,愿意跟随大人前去的就跟随前去,不愿意前去的就此留下。午后城中故意做出喧哗动静,煽风点火,然后从城中寻几具尸首来,放在大人的府中,天晚时将府上引燃,然后让手下兵士开城投降,只说是大人自知不敌,引火焚身,尸首已无从辨认。那宇文成都自然无从辨认。到时韩大人也会帮忙说话,此事就此圆满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宇文成都虽然目下无敌,但日后早晚会露出破绽,到时候我们几个再聚于一处,商议对策!云召兄你看怎么样?”
伍天锡说:“哎!这个主意不错!表弟!到时候你愿意到我那就上我那,你愿意上你岳丈那就上你岳丈那,总之,先迈过眼前这个坎再说”。
伍云召说:“好!就依柴兄之言”。
到了午时,伍云召到城楼之上观看,只见那韩擒虎的大军正调动人马,准备攻城呢。忙问柴绍:“眼下该当如何?”
柴绍说:“眼下恐怕只能求马良来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