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听,慌忙说道:“好好好!......”说完便抓过柴绍的手,暗地里塞了一张银票。然后说道:“也请多多美言,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过了这档子事,我再到府上专程致谢!”
说完又走到琬儿的面前跪下说:“哎吆!我的姑奶奶!这回可得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公子,他还小,老爷管的又极严,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一气之下,还不一顿打死了事了,连我们这些手下都跟着受牵连,姑奶奶,我给你叩头了!”说完将头磕的当当响。
柴绍过来对琬儿说:“琬儿姑娘,我看你就原谅他吧。他年纪一大把了,再说人家也是个下人啊!”琬儿点头。管家赶紧让人松绑,柴绍几人对管家说:“告辞!”
管家赶紧带路,领着几人从正门出去了,临走时,点头哈腰说道:“慢行!记得千万要多多美言!”
几人带着琬儿,将到城门口时,柴绍对秦琼说道:“秦兄,你先将琬儿姑娘的老母领出城门,免得母女二人在城门口,乍然相见,情绪失控,引来围观,却不好解释,再说若宇文公子若发现其中有诈,差人封锁城门,却不好走脱了”。
又对齐国远说:“齐兄,你去将李兄叫回!咱们几人都在城门外一里之外会合”。众人说:“好!”便分别从事。
柴绍和王伯当领着琬儿姑娘后行,在城门外一里之外见到秦琼和琬儿的老母,母女相见,抱头痛哭。过了许久,才想起来向众人告谢。
母女二人双双跪下,众人赶紧扶起。柴绍说道:“老人家,快别这样,我们可担待不起。老人家,今天虽然躲过一劫,但是难保那宇文公子不会发现端倪,再来寻你母女,因此你们母女二人明日一早便应赶紧到亲家那里,连同亲家一起,赶紧逃往他乡。家中的东西能舍便舍,我这里有些碎银和一张银票,你们母女日后吃穿用度,皆需用得银两,这些能应付一阵子,日后安顿好了,再做些小本生意,好度余生啊!”说完便将银票和银两塞给母女二人。
母女二人哪里肯收,众人说道:“收下吧!这银票是那宇文府的,权作为你们母女二人压惊,这些碎银,是这位柴公子的,就当是为你女儿贺喜,到时候我们便不去了,哈哈......”母女二人这才收下。
众人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母女二人赶紧回去收拾吧!”琬儿同母亲深深一拜,恋恋不舍,几步一回头的走了。
过了不久,李如珪和齐国远二人回来了,李如珪见到众人说道:“就这么轻松的就出来了,我还以为得大干一场呢”。
王伯当说:“大干一场!要是大干一场的话我们大家哪里还能活着出来,你也不想想,这回多亏柴公子机警,若非他知道宇文府和鱼俱罗的渊源,又有哪个能从宇文府家把掳走的人给客客气气的给送出来,就莫说他府上的家丁众多了,如若在那宇文府上闹将开来,我们几个能打退那些家丁卫士就不错了,更何况一旦那宇文成都闻讯赶来,我们几个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全都没命”。
齐国远说道:“干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宇文成都不就是力气大些吗!若说力气,咱们秦兄的力气也不小吗,就雄阔海的那张弓,咱们秦兄是不想把它拉碎了,要是想拉碎了,那也办的到”。
王伯当说:“那朝廷武将之中,以鱼俱罗的武艺最高,而且宇文成都天生膂力过人,是个武学奇才,鱼俱罗更是将毕生所学全部教授与宇文成都。听闻前几日西域二十七国派遣大内高手前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全被宇文成都一人打下台去,得了这个大隋第一武士的称号,岂是吹的!”
齐国远说:“好好好!你说的对,我们这回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这回我们刚刚进城没有多久,就碰上这档子事,这花灯我还没有看够,现在时辰还早,我们要不要回去再看看热闹?”
李如珪说:“是啊!好不容易来趟京城,就这么不欢而散,也忒亏了些,要不我们几个再回去逛逛,等到了晚些时,我们几个再寻间酒楼,好好喝他几杯,你们看如何?”
王伯当说:“好是好,只不过我们几个刚从虎口里出来,若是再进去,恰巧那宇文府发现事情端倪,将城门给关了,那我们几个可就插翅难飞了”。
柴绍说:“京城人多热闹,进进出出的甚多,哪能说关就关,再说我们几个当初是担心那琬儿姑娘拖累我等,所以未敢轻易造次,这回琬儿姑娘母女平安,我们几个大可放开手脚进城,即使遇见宇文府的人,也不惧怕。为求稳妥,我们几个索性再将衣服给换回来,只要我们几个不说,谁知道我们是谁?秦兄,你怎么看?”
秦琼说:“既然柴兄有此心意,那我们几个听从便是”。众人说好,便将衣服给换了过来,然后一起进城。
却说宇文府的家丁寻到四公子,公子正在与几个妇人打的火热,扫了兴致,将家丁一顿臭骂,然后穿上衣服,骂骂咧咧的到了偏室大厅。劈头便问管家何事。
管家胆战心惊的说:“公子,这回惹祸了,方才掳来的是鱼俱罗将军的侄女,刚才鱼俱罗将军府上的家将前来,已经将人给领走了,小的好说歹说,才将这事给平息下来,公子,以后行事,可得小心了,说不定就整出什么叉子来,不好收场”。
公子闻言大惊,将几个手下一顿臭骂,说道:“你们几个饭桶,不是交待你们专门寻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