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咳,容哥,就是比武,两两过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阮祥看看一脸呆滞的方信,憋着笑解释。
“哦,”纪容止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问道:“需要我参加吗?”
“不用,纪先生当裁判,指导一下大伙儿就好。”方信咽下满嘴血,尴尬说道。
“可以。”纪容止点头。
“你。。。”方信瞪大眼,这位纪先生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转头看看深沉的封阳,连忙说道:“那行吧,我们后天早上过来接你。”
“嗯。”纪容止点头。
“打扰了,各位,我们先告辞了。”方信见封阳没有出声制止,起身告辞。
等人走后,阮祥第一个按耐不住,“容哥,这么简单就同意了真的好吗?”
“你们放他们进来不就是同意的意思吗?”纪容止蹙眉。
“额”阮祥无语,看向沉默不语的封阳。
“散了吧,既然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封阳起身,拉住纪容止的手,温柔说道:“走吧,我们也去休息。”
“嗯”纪容止点头,没理会身后欲言又止的阮祥,跟封阳手牵手离开。
“奇怪,封哥今天怎么这么猴急啊?”阮祥嘀咕。
“滚,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猥琐吗?”范琳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道。
“那家伙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奉一行狠狠看着封阳的背影,一脸不爽。
夜,魔术师用一块厚实的黑布盖住了广阔无边的大地,只留下猩红的月亮和微微泛红的星星,为这平凡无趣的黑夜增添几分光彩。
纪容止蹙眉,推了推身旁一直贴着他轻轻磨蹭的某人,“太近了,远点。”
“容止,”封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你不想知道那盒东西是什么吗?”
“哦?”纪容止闻言,忘记了挣扎。
“想知道?”封阳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沉声问道。
“嗯”纪容止摸摸被热气喷的又烫又痒的耳朵,莫名害羞,这家伙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封阳嘴角勾起坏笑,做饿狼扑食状,将晕乎乎的纪容止压在身下。
炽热的唇啃咬着纪容止白皙滑腻的脖颈,停在锁骨上下反复轻啄,留下湿漉漉的一片。
纪容止推开他喷着热气的嘴,“痒,莫闹。”
因yù_wàng而紊乱了呼吸,封阳喘着气呢喃:“不闹,乖乖的。”
长着新茧的宽厚的手掌杂乱无章地摩挲着,封阳脑子里被滚烫的热气充斥,抑制不住的亢奋。
前世,他跟沈明雪结婚十几年,做-爱的次数却屈指可数。不说什么欲-仙欲死,连最起码的热情也体会不到。
冷漠的婚姻,冷淡的性-爱,他,做的过程中还能顺便想想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同样是做最亲密的事,对象换成容止,所有的失控都变成了理所当然。他喜欢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喜欢身下人略显冷淡的喘-息声。容止单单只是呆板的躺着,他就已经情不自禁了,血一下子冲到脑子里去。
封阳急促的亲吻他的身体,轻轻撕咬他胸前的两点殷红。
纪容止浑身一抖,触电般扶住封阳的双肩,没再动作,不知道自己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抱紧他,浑身的热量缓缓聚集到身下的一点。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以往只需要念念心经,心里的躁动必然能压制下去。
“唔”不可描述的部位落入一个温热的入口,纪容止拧眉,坐起身,看封阳轻轻吞吐着那个令人羞怯的部位,慌乱说道:“别,那里。。。”
“不怕,交给我。”封阳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又埋下头。
纪容止捂住脸,手足无措,“你不要勉强。”
“呵呵,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封阳轻笑,轻轻吻了吻他大腿内侧。
第一次进行的并不太顺利,攻受两方都受了点罪,除了最开始的前-戏,纪容止再没觉得舒服。
事后。
“疼吗?”封阳摸摸懒洋洋趴在他怀里的纪容止,轻声问道。
“不疼,有点怪异。”纪容止转头,认真问道:“你呢?疼吗?”
“咳”封阳轻咳一声,尴尬说道:“有点,太紧了。”
“书上说,鱼水之欢,飘飘欲仙,都是假的?”纪容止拧眉,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学术问题。
“也不是,我们都是第一次,因为不熟练,才会不舒服。常言道,熟能生巧嘛。”封阳亲亲怀里人的额头,心里盘算着,姓谢的既然有安全套,教育片什么的也应该搞得到吧。
“啊嘁”喝完整瓶酒、瘫在地上打盹儿的谢欢打了个喷嚏,揉揉酸涩的鼻子,纳闷,“靠,不会感冒了吧?”
“谢老三,开门。”门外响起暴躁的踢门声。
“大晚上的,谁呀?”谢欢揉揉晕乎乎的额头,不情不愿的起身。
“你爷爷我。”
“嘁”谢欢开门,等看清来人,夸张的叫唤,“哎呦,万爷,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谢老三,听说封家那位大少爷回来了?”来人不客气的进了屋,捡起地上的酒瓶子,闻闻,“哟,好东西啊,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哪敢跟您比呀,万少,您要不是特别淡泊名利,特别特别、特别地视金钱、权势、美人如粪土,您的小日子必定比我这个升斗小民过得舒坦千千万万倍。”谢欢嗤笑,满脸嘲讽,“您要是再稍微争那么一丢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