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纪容止蹙眉,如果封阳已经结亲,自己是走,还是留?
“唉,事实上,我梦到过那个女人,她跟我结婚后,利用罗随英,把我害死。”封阳叹了口气,说道。
“怎会?她为何要害你?”纪容止闻言,皱眉,一脸怀疑。
“她恨我不能给她娘家带来利益。”封阳轻笑。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纪容止抽出手,撇开头。
“呵,这你可想错了,”封阳摇头,“他们沈家的女儿个个强悍,心心念念都是沈家。”
“哦?”纪容止拧眉,摇头,“即便如此,也用不着谋害自己的夫婿。”
“千真万确,梦里我被丧,哦,不,我中毒之后,那个女人坚持要解除婚约。要不是头上有沈家老头压着,她根本不准备嫁给我。”封阳一脸委屈。
“那女子居然这般轻诺?这样的亲,确实不该结。”纪容止沉思之后,说道。
“是吧?这世界上只有容止对我不离不弃,不嫌弃我弱。”封阳抱着纪容止,蹭蹭,委屈地说:“而且在我们这边,两个人结婚跟父母亲人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彼此两情相悦,就能结婚。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