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内裤、牛仔裤和长上衣层层遮蔽住,她却仍能透视那道隐藏在最深处的疤痕,因为那痕迹已经深深烙印在心头跟脑海里。
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用十只指头轻敲脑门想赶走一夜无眠的疲累和纠结。
思索了一整晚,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完成的拼图,却在这时候发现还缺了最中间的那一块。
那绝对是生孩子留下的证据,只是证物呢?
死了还是被卖掉了?
乔洢!?
会是她吗?她的确跟子葇小时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对,乔洢是乔亦夫做过亲子监定,确认是自己骨肉后才和魏秋萍结婚的,所以应该不是她。
何况从乔亦夫的话语和神情听来看来,那小女孩是他和母亲的爱情结晶这件事是无庸置疑的。
既然不是她,那孩子呢?妹妹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怀孕并且生产的?
以母亲的个性怎么可能让毫无谋生跟自理能力的女儿拖到临盆的境地,她一定早在胎儿成形前就拖着妹妹去堕胎了。
无耻的张伟生什么都说了为何独缺这一件事?是故意隐匿还是连他也不知道?
可是他每周把子葇当泄慾工具使用,又怎会对那道疤毫无反应?
这一连串的问号不断反覆纠缠着沈寻舞。
整个白天,她的眼神就这样跟着妹妹移动,试图在她的身影下找出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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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沈寻舞在温子葇的叫唤声中抬起头,看到乔濋时有些不自然的微微一笑,对方表情也同样有些不自在。
那天最后一次在他的住处激情缠绵后,两人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了。
女人想的是慢慢疏离,还给乔濋一个纯净的爱人机会。男人等的却是沈寻舞因为思念他而主动找他、向他飞奔的时刻。
无奈,等了一周多,他必须承认自己还是输了,想见她的慾念终究将他逼到这边来了。
“来接子葇吗?”
“对。”
“子葇,可以下班跟哥哥回家了。”她对着骑楼的妹妹喊。
“好!哥哥等我,我要尿尿。”温子葇从外头跑进洗手间。
乔濋直盯着沈寻舞看,心中慢慢了解她那天说的“分手结束”并非只是说说而已,甚至已经付诸行动了。
“伯父伯母没过来?”他微笑着向她走去。
“去我阿姨家住几天顺便游山玩水。”沈寻舞低下头整理桌面回避着他的目光。
“这几天过得好吗?”
“很好。”
“好了,哥哥,子葇可以下班了,姐姐再见!”温子葇边甩掉掌上的水边走出来。
“再见!”沈寻舞抽了两张面纸给她擦手,眼神不经意又扫过她的腹部。
想像着一个脸上满是不懂世俗眼光笑容的女人,大腹便便的模样心就揪成一团,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自己亲妹妹。
子葇可还记得那件事?今天她有好几次都想拉住妹妹问清楚,却怕自己开口问了,她非但说不出完整故事反而陷入必须用自残来遏止的惊吓中。
“我顺便送你。”乔濋对着沉溺在自己思绪里的女人说。
就是这与世隔绝的神情跟模样,这女人在他面前常常神游到某个他不知道也追不到的地方。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快载子葇回去休息吧!”沈寻舞笑着委婉拒绝。
乔濋毫无笑意的凝视她数秒,皱着眉转过身掩饰心痛。
“子葇,我们回家了。再见!”道别时他没有回头再看对方一眼。
“再见!”
乔家兄妹离开后,沈寻舞将铁卷门按下只留下旁边小门。
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在里头又坐了一会才起身拿包包准备回家。
走出花坊将门拉下上锁,一转身却看见乔濋的车停在门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