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i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激烈地冲z弄,血液沸腾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mí_hún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
酣畅淋漓一大干一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锦还随意,在她看来,合得来合,合不来便散,正常不过。
“墨然哥哥,坏事了。”沈墨然明日成亲,新娘不是阮梨容,陶胜风和聂远臻到阮府去,想安慰一下阮梨容,却遇上太后派了人到阮府,迷晕了“阮梨容”,如今把人送到相府,要李代桃僵,明日让“阮梨容”与沈墨然拜堂成亲。
太后要用调包计让自己和墨然成亲?阮梨容怔住,外面,沈墨然也呆滞了。
合着,他那一年的相思之苦是白受了?是聪明过了头?
沈墨然欲哭无泪。
陶胜风和聂远臻随后进来,他们不是走得比陶羽衣慢,而是不屑沈墨然负情薄义,本不欲来的,却怕他明日发现新娘不是心上人发作,会令阮梨容更加伤情。
“阮姑娘对你一片深情,娶了阮姑娘后,你不可委屈了她。”陶胜风冷冰冰训沈墨然。
“把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送走,你不能再伤梨容的心。”聂远臻粗声恶气,颇有沈墨然不听,便把他咔嚓了的意思。
早知如此,便不用兜兜转转搞这么多花招,只是,丁氏和夏知霖是知情的,两人怎么不向太后明说。
“我岳父岳母呢?”
“听说给太后软禁了。”陶羽衣快嘴快语。
问也没问便软禁!沈墨然看看沙漏,戌末了,这时进宫向太后说明情况,赶到皇宫时,宫门怕是落匙了。
沈墨然正急得额头突突跳,门外又进来一人,不是别个,却是修七。
“沈墨然,我奉太后懿旨,前来观礼。”说是观礼,其实就是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