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的眼神让她意识到,也许自己与上尉先生的关系,和“魔剑士”与“女法师”的关系,并不能一视同仁。
“……就是问问嘛,”沐柯说,“毕竟天降大佬,如果赢了,这人情可不好还。”
裘里斯又笑了,伸手拍拍她的头——就像她拍乌奇的头。
“没什么,你想得太远了,还是想想今后的比赛吧。”
也对,不是扯这些的时候。
“小组赛结束后,剩下的比赛都是淘汰制,”裘里斯说,“一场都不能输。”
沐柯从桌子上直起身了。
“不过也别太紧张,”裘里斯说,“小组赛结束后,只要再赢三场比赛,我们的战斗就结束了——这么一想是不是很快?”
并没有觉得很快,反而更紧张了。
“说起来,今后的五人赛倒是得想想办法了,”裘里斯说,“阿剑那次真的只是运气好——我们的运气不会一直这么好,对手却会越来越强。”
沐柯懂他的意思,但她并不想接话。
女法师坐在城墙上,背影寂寥得像个被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