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冬青馆前,自有专司学寝的女夫子接过二人钥匙查验,无误后方可允江春独自进去,而江老大则只能在外头等着。
想着自己进去半日也不晓得何时才能收拾妥当,也不忍心爹老倌在烈日下手足无措煎熬的,江春又折出去与江老大说了声,让他放心家去吧,待二十七那日下了学自己会家去的。
江老大忙将剩下的二两银角子并三百文制钱全塞给了姑娘,二人忙了半日早就空心饿肚了,江春自是不肯让爹老倌生无分文家去的,她又给塞回去,只道王氏那日给的钱还有呢。江老大也不听,只一股脑塞给她,还低声嘱她定要贴身藏好了……
二人为着一把钱推来塞去的,恰被身旁过路的几个女学子听见,发出阵阵笑声,直将个农村汉子笑得更不自在了,逃也似的离了馆门前。
唉!江春又叹了一口气,只能自己拖着行李,艰难地找房间去。好在这“甲”指的是一楼,不消爬楼梯,“东”就是以中间木头楼梯划分,她往左转,走到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就是了。
打开学寝木门,屋子是早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