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窦元芳在院里站成了树桩子,朝着院外头的青山眺望,视身后那局促不安的秦昊如无物……他定是气恨极了才这样罢?
江春/心内就有些微微不适,瞧他今日反应,他前妻的死而复生的,他怕是早就知晓非一朝一夕了……却瞒她瞒得好紧!
一路上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让他解释的,或是先给她思想预备一番也好,他居然都一声不吭!
果然是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让他不愿提及的白月光麽?
“春娘子,丽娘的情形你也见了。她自从五六年前经了些事后,这脑子……就,受不得刺激。”
江春敛了心神,对她经了什么事不感兴趣,只点点头,问起症状来:“平日是如何发作的?”
“老身也是三年前才晓得,一旦家里受了不快,她先是哭闹,哭着哭着就倒地抽搐,不省人事,双目上翻白……昨日厉害些,还口吐涎沫,口中怪叫不已……倒与咱们大理那头的羊角风一个模样。”
“只是,这几日愈发严重了些。往常抽过后还能自个儿醒来,
醒后亦如常人,这几日开始,却是醒后也神志不清了……满嘴的糊涂话,尽说些多少年前的老黄历。”
那就是病情进展严重了,这般心脑情志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