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满意他的小样子,摸着他脑袋夸奖了几句,又陪着他你一口,我一口的吃零嘴,边吃边问他这几日都做了甚,饭食用了些甚,可有日日坚持扎马步等语。
淳哥儿好容易遇着这般脾性好又话多的“长辈”,也龇着小白牙,与她慢慢聊开来。
于是,元芳下了这暗室,见到的就是一大一小两个有说有笑的场面,她见淳哥儿嘴角沾了片红红的山楂皮儿,还用帕子细心地替他擦了,却不知自己嘴角也有片……真是个孩子。
元芳叹了口气。
这声叹气终于惊醒了二人。
两个齐齐转头,见到那高大身影,俱被唬了一跳。
淳哥儿是下意识的真被爹老倌吓到了——积威甚重。江春却被冷不丁墙里冒出来的大男人吓死了——果然主仆一个样,俱是吓死人不偿命的。
“阿爹来了,阿爹这几日去了何处?”
元芳已敷衍习惯了的:“出门办事。”
淳哥儿嘟了嘟嘴,在江春影响下,他已渐渐有了自主意识,好奇他去了何处,想要问,又怕阿爹怪恼,只得又嘟了嘟嘴。
但他不想中断与阿爹的聊天,春姑姑教过他:不想中断就自己继续。
于是——“阿爹可用过饭食了?可要与我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