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见老伯是个捋得清的,江老大嘴巴也严实,二叔自出了海子村那一遭后,也不敢对外乱说话了,三叔历来是个精明的,江春也就放下心来,不再管他们说了甚,只跟着进灶房去洗刷。
待收拾完了进堂屋一瞧,村长倒是去了,江家三兄弟却是吃得醉醺醺。王氏骂道:“又不是没吃过酒,非得与那墙头草吃醉了才甘心可是?”
倒是江老伯回了句“不吃醉哪能吃回本来?”
一家子全笑出来,几个醉汉才被推回了各自房间。
翌日,江春照例早早醒了,但念着无事,倒是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自己房门被拍响,她才醒过来。
门口站了一堆人……和狗。
军哥儿领着三个小豆丁来喊她起床吃早食,“尾巴”与“狮子”也尾着上来,倒是将她房间给挤得满登登。
那“尾巴”是个最不要脸的癞皮狗了,隔着柜子门闻到里头的糕点香味,就直直坐在那儿,耳朵竖得直直的,眼睛盯着柜子瞧,恨不得盯出个洞来。
江春不理它,家里弟妹几个都还没吃的呢,哪有给它吃的份?“狮子”倒是只有节操的汪,似个人样的屋里走一圈,这嗅嗅那闻闻的,就是不去糕点面前晃。
江春看那几个小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