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安静过好自己就行了的,尤其他现今已成了杨家大房唯一的男子了,若还是这般唯唯诺诺不敢出头……有时候真是“人善被人欺”的,你自己不厉害些,亮出你的本事与獠牙来,旁人只当你就是这般好欺负的,岂不闻“柿子专挑软的捏”?
为了这样的朋友,她愿意替他想法子。
于是江春又定下心神,将自己从杨留芳处听来的杨家恩怨给细说了一遍,说完也不催馆长,只乖乖在旁站了。
馆长听完这番纠葛,却并不急着表态,只道:“你这话是何处听来的?可做得准?”
江春愣了一下,老实答道:“是这位世贤兄的妹子说的。”指了指杨留芳。
馆长皱着眉,眯眼望着正前方,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甚。
江春与杨留芳自不敢多话,倒是那窦丞芳嘴角笑意不明。
半晌后,就在江春以为馆长要睡着的时候,他终于张了口:“若果真是另有隐情也就罢了,但杨世贤却未与我说过的,这馆里处分皆已下了,不知要怎收回?况且那日事情闹得有些大,若是传到县太爷那边去,我该如何交代?”
杨留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