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霜影记起了在钱包夹层里,还有一张名片。
李鹤轩来了医院,她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是左腿髌骨骨折,要给膝盖打一圈石膏,其他的大事儿没有,养上十天半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身为温冬逸多少年的老友,李鹤轩自然是能将那位太子爷的臭毛病,如数家珍,比方说,经常捉弄别人取乐,却不容许别人稍稍戏弄他一下。
所以,挂了电话,李鹤轩马不停蹄地溜了。
馊主意是李鹤轩随口一提,拍板同意的是梁霜影,不过,她并没有想借此图谋什么,只是单纯要折腾那个男人,以报害她多年「误入歧途」之仇。
至于这条歧途,梁霜影走了这么久,终于快要看得见尽头,因为她正尝试着,不把他锁在一个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摆在那儿,不去触碰,就任他似风筝般远走高飞,最好是带上她涉世未深的爱恋。
同时,她开始期待着,找到真正属于她的那个人,能为她阻挡,不仅仅是晚凉风,还有冬日里的风雪。
可惜,当温冬逸闻讯赶到病房,见到他的瞬间,她不得不对自己坦诚,仍有一点点孱弱的念想,牵住了那根系着他的线,还盼望着,那个人会是他。
攥着西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