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的病房里去。伦敦会施医院是以前的英国海军医学院,能在那里住院的,非富即贵。至于特备病房,说句差不多类比的话,要是周梓玉玉帅哪天中了枪,大概就是住在这种级别的病房里。”
薛碌倒吸一口冷气:“那你……”
夏恒:“我猜测这阿眠,或者说宋良阁背后还有人。说不定比我爹还要厉害几分呢。不过我现在还查不到。我不在天津常年混,而天津又是龙潭虎穴,盘踞了不知道多少低调也不领官职的人物。不过您也别担心,关于这阿眠……我也算手里有些能制她的把柄。我还算之前见过她一回,知道她的身份。”
女人学形意,这一点暴露出来,就够她被逐出去。
江水眠窝在被子里,她被子里头就穿了个后面系绳露屁股的病号服,毕竟满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她觉得自己身上除了疼以外也没别的,卢嵇居然搞了这么个病房。他手颤颤巍巍的正在给她削苹果。
江水眠看见桌子上每一块都是指甲盖那么大的苹果皮,心累道:“你在家不也做饭么,刀功应该也还可以啊。”
卢嵇两眼死死盯着苹果:“那不一样。再说厨房帮工多,他们一般都会帮我准备材料。”
江水眠叹气:“要不算了吧。”
卢嵇憋得脸都红了,在那儿跟苹果杠上了,怎么都不肯放弃:“不行,我答应老宋一定要照顾你。”
江水眠:“你要真想照顾我,能帮我把鲁妈请来不……”
卢嵇认真道:“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来的。”
江水眠:我这皮肉伤都能进这跟重症病房似的地方,这家医院已经够随便了。
江水眠摊手摊脚的躺在那里,没一会儿,卢嵇就把一个像是被牙啃掉皮的苹果摆在了她脸前,往她嘴边送。江水眠嫌弃的往后直缩,退无可退,双下巴都快挤出来了,卢嵇还一脸关切热情,她只能很勉强的咬了一小口,道:“太凉了,不想吃。”
卢嵇叹气:“唉,你这孩子这么作妖,老宋养你这么多年真不容易。得,我让人给你煮了这个苹果?”
江水眠一听煮苹果,不敢想象,吓得脸色都要白了,就怕卢嵇把苹果煮烂了之后还往她嘴边塞,赶紧摇头:“我不饿,我不饿。我真的不饿。”
末了还补上一句:“谢谢你了。你坐一会儿吧。”
卢嵇说着客气客气,终于放弃了水果大乱炖计划。
坐下来还没几分钟,他又道:“哎你要不要上厕所,我给你——”
江水眠看他居然要掀被子,吓得汗毛直立,差点破音:“不用不用真不用!您老歇着吧!我、我的膀胱是无底黑洞不要紧的!”
卢嵇悻悻坐下:“老宋说你小时候也因为受伤卧床过一段时间,我这不是也想着,叔虽然比不上亲爹,但好歹在病床跟前也可以伺候你啊。”
江水眠拧着屁股把自己往床里头挪了挪,道:“你一会儿叫护士小姐姐来就行。”
卢嵇反而问道:“叫外人来照顾你,你不羞?”
江水眠:……你他妈要掀我被子你羞不羞啊!你还记得我是女的么!
江水眠憋了半天:“没事儿。我不要脸。我喜欢那个护士小姐姐,长得漂亮。”
卢嵇没好气道:“长的是漂亮,就是能好好给你挂水就好了。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搞得我跟她的护士长似的,扎针之前看我难道还征求我意见,要求我指导么?第一针都给你没扎进去,她□□再扎,还看我呢,我脸上写了她的操作指南么?我要真是带她的护士长,真就让她回护理学校重修八年了!”
江水眠:“……”人家看你脸呢。你丫搞得风衣西装黑皮手套,坐在旁边凳子上,看见扎针一紧张起来,那张脸绷的跟决策国务似的,闷骚的那叫一个杀伐决断冷酷无情,散发着欠操的荷尔蒙,还嫌弃人家小姐姐看你了。
不过她以前扎针的时候也老这样,解释了一句:“我血管细,以前扎针老扎不进去。我都习惯了。”
卢嵇的表情一下子就软化了:“唉,眠眠你还替她说话。你啊……就是太傻了,太好欺负了。”
江水眠:……我好欺负。你不如去问问前几天死在我手底下的那些人我好不好欺负。
她瞧着卢嵇对着人家个高貌美的小姐姐是那个态度,对她这个狗啃短发小平板是这个态度,江水眠忽然觉得自己是给他施了什么祸国殃民蛊惑神智的妖法……
然而卢嵇滑着带滚轮的凳子到她床边来,摸摸她脑袋:“你睡吧,五叔在这儿陪着你。”
江水眠:得了,原来是父爱如山啊。
卢嵇看她表情不对,想起来江水眠特别不爱听他自称叔叔,赶紧改口道:“我陪你。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