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体谅,非逼着他供那对龙凤胎弟妹上大学,供也就供吧,你没看李暮阳把自己节省到什么程度,你也没看到那对龙凤胎把自己吃穿到什么程度,妈的,一想起这事我就生气,有一堆妈卖批想当面送那对白眼狼,用着李暮阳给的钱,还不许李莫阳去看他们,上次当街撞到了,怕在同学面前失面子,连声哥都没叫李暮阳一声,妈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安蔷接下来一堆的脏话,程婧娆选择性屏蔽了。
今天她还感慨白清洋家一顿乱事,这转眼又碰到一个,老话诚不欺人,看着相似的家庭,每家都有着不相似的烦恼。
程婧娆问,“这事你说过李暮阳吗?”
“没有,我就是看着不愤,人家的家事,我还没有那个立场多嘴,”
安蔷理智上还是冷静,打了这么多年的离婚官司,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家庭矛盾无外乎是这世间最难解决的矛盾,没有什么规矩理法可说的,全在于自己脑子是不是清醒。
她和李暮阳只是男女朋友,暂时还没有进一步打算的念头,该管的她管,不该管的她不会管的,管了又不会李暮阳未必会听,何苦给自己惹一身麻烦,闹得两边不是人。
“你知道就好,谈恋爱是谈恋爱,人家的家事,咱们少多那个嘴。”
程婧娆最讨厌一家子拎不清楚的那种,宁和明白人打架,不和糊涂人说话。
“你还说我,你也不是一样去管白清洋的闲事,”安蔷扯了一张面膜敷在脸上,做着睡前清洁工作。
“那怎么能一样,这是人家上赶着找我的,”程婧娆拿着一把桃木木梳缓慢细致地梳着她那把好头发,“而且我和白清洋也没不是你和李暮阳那种关系。”
程婧娆得罪起白夫人来,毫无心里负担,永远不担心被当事苦主倒打一耙,白清洋乐不得看自己继母倒霉,可安蔷能行吗?瞧着李暮阳那护家的样子,要是安蔷管了李暮阳家里那一堆闲事,指不定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呢。
“唉,李暮阳这么愚孝,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安蔷长叹一声,不想再提这些了。因着脸上敷了面膜,说不清楚话,只哼哼唧唧地表示,她明天上午没事,陪同程婧娆医院慰问慰问白清洋。
“好啊,你还能顺便参观到白清洋那个厉害的后妈。”
程婧娆敢打赌,白清洋他后妈明天早上肯定比自己到医院的时间还早。
“噢,要是能打起来就好了,老娘一年积了一肚子的闷气,准备在年前泄出去,真愁找不到人呢。”
程婧娆:“……”
闺密好红好暴力怎么办?自己也想跟着一起红一起暴力怎么办?
安蔷去医院之前,在装了一束兰花,拎了一个果篮,程婧娆就简单了,她本人到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她们两个到的时候,白清洋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去了vip病房,可见白清洋的伤是真的没有什么了。
白清洋搬去的vip病房,远远的就能看到走廊里有几名把守的保镖,这些保镖都认识程婧娆,昨天都是见过的,程婧娆和安蔷来,他们也没有拦,点头后,任由程婧娆和安蔷进去。
她们两个刚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很大声的说话声,程婧娆挑起嘴角,她说什么来的,白清洋一旦醒了,白夫人肯定会坐不住的,跑医院肯定会比她早比她勤的。
在病房外面,虽然能听到里面有很大声,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是听不太清楚的,安蔷用眼神示意程婧娆,进还是不进?
当然是进了,她们两个来,难道只是为了听壁角?
安蔷领会程婧娆的意思,先程婧娆一步推开了病房的门,雄纠纠气昂昂地进去了,程婧娆紧随其后。
幸好白清洋有钱够壕,病房超级豪华也够大,否则还真装不下他们这些人,随着安蔷和程婧娆的加入,这病房里一时之间竟塞了有小十几号人。
都是熟悉的面孔——昨天正面交火过的白清洋继母、白清洋继舅舅还有他们带来的几个保镖随从,黄伯、杰克,另外两张生面孔就不太认识了。
程婧娆和安蔷进来时,这些人围着白清洋的病床正说着什么,也就是她们之前听到的好大声,可她们两个进来之后,声音戛然而止,这就有点意思了。
杰克见到程婧娆一如继往的热情,看到安蔷也跟着程婧娆一起来了,热情变成发情,不管不顾地往安蔷身边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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