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怎么会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乔易年颇为诚恳地说道。接着,又像在对戚航远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
明明认识得并不算久,但就是对这人存有一种奇怪的信任和笃定。
乔易年心想,或许这就是爱情?说不准原因,也没办法像数学题一样按照逻辑和公式解释出来。它就是存在在那里了,以一种霸道却让人甘之如饴地方式去改变人的思维和观念。
乔易年的脑袋又开始乱七八糟的疼。
他隐约觉得,这种疼痛和他刚挨打的时候很不一样。那种打击是一种由外而内的伤害,而现在的疼痛像是有什么隐隐约约地破土而出一般。
那边,戚航远在黑暗之中并没有看清乔易年逐渐变得痛苦的神情,还慢腾腾地说着话。
“可是虽然我妈妈是个好人,可她是个做事情很坚定的好人。舅舅如果不愿意结婚的话,妈妈肯定会找办法教训他的。”戚航远说。
乔易年心想,小子,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这会儿脑袋疼得说不太出来话。
“你是不是睡着了?”戚航远见他半天没有回自己的话,问道。
乔易年那里仍旧没什么动静。
接着,他转过头去,借着月光,看到了捂着脑袋,神情痛苦的乔易年。
戚航远吓呆在了原地。
紧接着,他从床上跳下去,光着一双小脚丫,推开门朝楼下跑去。
“管家爷爷!乔叔叔头疼得不行啦!”
这一整夜,庄园里的人几乎没怎么合眼,戚行戈也是一整晚没有合眼。
警察局按照规章制度不能出警搜查,戚行戈就派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查郊区的各个工厂和房产。虽说如同大海捞针,但是都划定在和戚氏有关的以及戚氏名下的那些部分。
乔妈妈本来一定要自己也去找,被戚行戈和乔爸爸劝了下来。于是这二人一晚上也一直守在这里,等他安排的各处手下带回来的消息。
期间,戚行戈还劝乔爸爸乔妈妈休息一会。
“我儿子不见了,我哪里睡得着。”乔妈妈说。“你也别跟我说你姐姐不会怎么样他。人被抓走了,我没办法不着急。”
戚行戈看劝不动,便也没再多说,笑了笑便接着去忙。
这一忙就到了天大亮的时候。
戚行戈安排了顾晨去给乔爸爸乔妈妈买早饭,自己仍旧没有闲下来。
而他这一夜紧张的神经以及低落的情绪乔爸爸乔妈妈也看在眼里。这个时候看他眼底乌青地反复接打电话,记录信息,安排任务,乔妈妈也忍不住稍稍心软了一下。
“虽然错在你,但是这件事阿姨还是得谢谢你。”乔妈妈沉默了半天,开口道。
原本她想补充一句“但是你们两个都事我还是不答应”,可看到戚行戈笑着看向自己的模样,还是没有说出口。
而就在这一天早上,一直打不通戚行蕴电话的乔易年终于收到了一条戚行蕴的消息。
是一个几秒钟的短视频。
乔爸爸乔妈妈凑过去看,就看到画面中被绑在工厂里一个小木椅子上的少年。少年个高腿长的,被蒙住了眼睛,嘴也被胶带封住,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一起,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少年穿着乔易年出门时穿的衣服,从头发到鞋子都一模一样。
乔妈妈一看到这个画面,险些晕过去。
可只一眼,即使是在熬了一整夜,身心皆疲惫且焦躁的情况下,戚行戈也认出了这个人不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