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是洛珩下的手。”
“哦?欧阳医生难道不会想着是我被洛总威胁给他脱罪吗?”傅一涣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要是洛珩下手,你的肋骨早断了。”欧阳皓谦在医药箱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找出一支药膏,拆开包装盒,挤到手心正要贴上傅一涣的淤青处打算来个活血化瘀,却再次被洛珩抓住了手腕。
“你又要干什么?”这回洛珩的手劲儿很大,欧阳皓谦有种要被他扭断手的感觉,满脸无奈地与他对视。
“用这个就行吗?”洛珩抽走欧阳皓谦手中的药膏,一把将他从床边拉起,开门将他推了出去,“你可以走了。”
被这么过河拆桥的欧阳皓谦懵了好一会儿,直到房门“嘭”地一声在眼前阖上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掌心的一大坨白色药膏,脚尖踢着门板喊道:“洛洁癖,别告诉我你要亲自动手,你不嫌药膏味重还难洗吗?”
“你管得太多了。”洛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夹杂着傅一涣一声重过一声的低吟,要是落入不明真相者的耳朵里,保不准认定门后会是一副怎样活色生香的场景。
饶是欧阳皓谦这么个明了真相的人,听着傅一涣刻意压制的声音也还是经不住咽了口唾沫,也不知道那人和洛珩什么关系,新欢还是旧爱?
秉承兄弟守则的欧阳皓谦郁闷地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糊了一脸的药膏才意识到还要给洛珩提个醒,连忙再次喊道:“药膏涂上多揉会儿,最好再用电风吹开暖风吹吹,利于吸收,好得快!”
“嗯,知道了。”洛珩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连个“谢”字都没提,搞得欧阳皓谦相当郁闷,睡得正酣被拉起来也就算了,被见色忘义也算了,关键洛珩那家伙完全不带点感恩的心就实在说不过去了,真是亲兄弟都没这样,要不是看在老妹的面子上,懒得鸟你啊!
欧阳皓谦碎碎念着,脸也没擦就走回房间,一头扑倒在床,完全忘了自己是受邀来参加米兰达舞会的,闭上眼就接着睡过去了。
被洛珩火热的视线盯得浑身僵劲,傅一涣立时住了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唧出声,阖上眼皮,睫毛微微颤抖,本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却没想到洛珩掌心的温度瞬间变得更加炙热了。
“舒服就叫出来,看你脸都憋红了。”洛珩的另一只手抚上傅一涣的脸颊,带着挑逗意味地用拇指指腹上下摩挲着。
然而这贴着耳朵响起的低哑声音却让傅一涣满是怨念地睁开了眼,他斜睨洛珩一眼,哼哼道:“哪来的舒服?本王子这是疼的!”
这一眼落到洛珩眼里,被成功转化为了撒娇,拇指指腹不自觉顺着视线游走到傅一涣依然没什么血色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在他唇瓣上摩擦,绪,揉搓着傅一涣瘀青的手无意识加重了力气。
“诶!疼疼疼疼疼!”傅一涣被这突然加重的力气搓得眼泪都给疼出来了。
下一刻,感觉到一颗圆滚滚的东西顺着眼角滚落,傅一涣和洛珩同时愣住,齐齐低头看向掉落在枕头上的白色珠子。
傅一涣眨了眨眼,伸手捏起白珠子,举到眼前看了看,惊了!居然是珍珠!神t落泪成珠啊!他又不是鲛人!
现在傅一涣算是明白之前兔先生说的“作为主角你比较特殊”还指的是什么了,主系统你赢了,你是大哥,甘拜下风,我认输!
“呵呵呵呵,”洛珩低声笑了起来,随手拿过傅一涣手指捏着的珍珠,细细打量了几眼,视线再次落到傅一涣脸上,勾了勾唇角,“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傅一涣嘴角直抽抽,愣是挤不出只言片语。
洛珩把珍珠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