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自己的裙摆在水流中洗净打算为她清洗这身上多处的伤口。可就在褪去这人的衣物露出那洁白的身体时自己愣住了,不是因为那狰狞的伤口愣住的,他的前胸微微的隆起,虽然很小但却不像是男子,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发现这长久睡在身旁的人没有如父亲和其他男子一般突出的喉结!这身体丝滑的程度与自己无异,脑中突然冒出的疑问险些吓的把这昏迷的人推了出去“不会的,一定是自己弄错了。他是世子从小娇生惯养肤质像女人也不奇怪。”可这疑问还是驱使了这慌乱的心去验证,验证这妖孽异常的夫君的雌雄。
结果把自己惊的将这人推了出去,由于后背着地他的眉头褶皱着轻“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眸。
“好痛。”试图伸手去摸那背后的伤口结果却因为疼痛失败了,看着眼前异样的秋墨韵问道“我们是活下来了么?”
“你,你,你是女子!”手指着惊吓到无法形容。
“什么?”这时才看到自己是什么状态,衣不遮体呀!只是一闪的定格便毫不遮掩如卸下了包袱般轻松了“你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就过来扶我一把。”
“你,,,”
“别你你你的了,我头好晕你扶我一下。”朝着那个张大嘴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惊讶的人招着手,也许这两者都有吧!
竟管还在惊吓中没有醒来但还是听话的伸手扶起了这人。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哪里?”无力的身体只能借助她的肩膀靠着问道。
秋墨韵还是如实的诉说了现在的状况,这靠在怀里的发热体还是让自己暂时放下了这重要的欺骗开口关心道“你的身体好热,我要怎么办才能帮到你。”
“帮我清洗伤口吧”
“好。”秋墨韵专注的清洗着那狰狞的伤口“很痛吧,忍着点就快好了。”手已经轻的不能再轻了却还是更小心的努力的少弄疼他一些。
“没事的,不是很疼你放手弄吧。”其实是痛死了好么,老娘疼的都想喊娘了。
“弄好了,可是没有干净的布帮你包扎。”秋墨韵一脸为难的说道。
“用你的裙摆就好,多扯下几条洗干净就行。你快点!”安轩有气无力的说着,眼前都要出小星星了,她在不快些只怕自己就真的晕过去然后翘辫子了。
拿着手里的布条很茫然的问着“这一条一条的要怎么弄呀?”
“哎”古人真是不灵光“你拿着它们甩一甩把水弄得净一些,然后每一条连在一起就可以了!”这还用教她可真笨。
秋墨韵忙活了半天终于帮他处理好了伤口也松了一口气“包好了,接下来怎么办?”
盘膝打坐闭上双眼轻声回道“乖乖地在边上等我。”一声叮嘱后便开始运用体内真气调息了起来,虽不能治愈但会让自己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些体力好想办法逃出这该死的山洞。
“你说什么?”安远杰抓着白铭渊的肩膀摇晃着质问着,这不是真的,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老白你别和我开这种玩笑这不好玩!”
“王爷,对不起我去晚了没能救下轩儿。”颓废的如泄了气的皮球任他安远杰摇晃着“我是亲眼看到轩儿抱着秋墨韵跳崖的。我已派人去崖下寻了,但还是没有轩儿的消息。”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悲伤中的愤怒让安远杰变得恐怖至极“去给我查,是谁下的手,我要让他们陪葬!”
“你醒了!”看这睁开眼的人便急忙上前问道。
“嗯,我坐了多久?”
“大概一个时辰。”秋墨韵是心里数着数等着他的,这短短的一个时辰好像半辈子,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未感受过这种煎熬,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真怕他熬不住就这样闭上眼睛不再醒来。他那女子的身份好像在他的生死面前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一个时辰里只希望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经过调息身体恢复了短暂的体力,所以自己要抓紧解决眼前的窘迫。仔细查看了这里的地形发现这能出去的路有两条,爬到这露着微光头上的裂缝中,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这石壁的青苔异常的光滑,现在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不受伤这湿滑的石壁自己也爬不上去。那就只有这水下了,希望这端急的水流能把二人带出去。这样也危险的很,不知自己还有没有体力抓住她保护她!
“咱们还能出去了么?”看着叹气的安轩轻声的问着。
“能,要想出去咱俩还得跟阎王赌一回。”
“赌什么?”不解他的话,但那难看的笑容却是表达着此刻的状况,应该是非常不好。
“赌他老人家嫌弃不嫌弃咱俩,要是嫌弃呢那咱俩就能活,万一他看上你的美色那咱俩就要去那边报道了。”
这人真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拿自己寻开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了句“混蛋!”
也不理会她的态度继续道“咱们需要借助水流从这里出去,我也不知道几率多大但也总要试试,你若是敢咱们就行动。”
“可是你的伤还能下水么?”这主意确实是够九死一生的,也是无奈的一笑。
“我支撑不了多久所以要快,你若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走。”
能和他死在一起貌似也不错,虽爱错了但却有亲情在,有人陪伴也不会孤单“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