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次去不开心!”白铭渊满脸鄙视的回着安远杰。
“不是,你先别怼我。今天你不去真是遗憾,你不知道一向以冷艳高傲自居的京城第一花魁香晗今日也会碰到对手。她今天让轩儿弄得我敢说她现在脸都是绿的,一定在自己屋子里气的直跺脚呢!让她上次驳了我的面哈哈哈。。。。。。”
“好了,别笑了有你说的那么好玩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吃着糕点,仿佛那安远杰口中说的不是自己似的。
“好玩,真的好玩极了,你提出要求后那老油条的老鸨脸都变了,太逗了。我敢说她逼良为娼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为难过!”
“懒得理你,你俩在这聊吧,我睡觉去了!”好困回房睡觉。
“你,,,”白铭渊刚想喊住那离开的小人,只是后边的话语声音太小他没听见“你的脸不擦擦么?”冷眼一记飞刀瞪了眼安远杰“看你干的好事,十岁的孩子去逛青楼你这当爹的真是够不是人的。”失望的不去理那不靠谱的转身也离开了。
“这就都走了?!!!”
安轩自是忘记了脸上还有那带刺玫瑰赏的红唇印呢,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回了屋子“你怎么还没睡?已经亥时了。”有些奇怪?这人脱去了外衣就那么坐在床边傻傻的待着,难道是在等自己?
“轩儿回来了。”二人从早晨醒来就一直尴尬的相处着,自从回到王府这小人更是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这不问还好打探后的结果让自己更是说不上来的心痛,这王爷也真是的竟然领一个十岁的孩子去青楼那种地方,这要是小人长大后经常去那种地方自己可怎么办呀。心里酸酸的等着小人回来,可看到进屋的人心里就更是堵得慌了。那脸颊上鲜红的唇印就像一个锤子狠狠地捶打了自己的心房好痛,拿起自己的丝帕来到小人面前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直接擦去了那唇印“脏了我帮你擦掉!”
糟糕,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不靠谱的安远杰怎么不提醒我一下“那个,是,是她们胡闹印上来的,你不用在意。”什么呀,十岁的孩子她能在意什么自己真笨“你知道我刚才去哪了?”安轩试探的问着。
“知道,父王带你去那种地方了。”满身的胭脂水粉味傻瓜都知道男人去哪里才会惹得这味道回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这味道自己实在不喜,只想让这小人身上的味道快些消失好减轻自己心中的堵塞。
她是生气了?可能吧!女人总是在意那种地方那些狐狸精,就算是自己的弟弟去那种地方她们也会很不爽很伤心“小兰打些水来!”伸手夺回自己的衣服尴尬的笑着“我自己来吧,你去床上先睡吧,我弄好了就睡!”
他还是不愿让自己服侍他!双手略停顿了一下挫败的放了下来心里忧伤却一如既往的乖巧的回到了床上,面朝里侧泪水偷偷地溜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
安轩急忙跑到屏风后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又简单的洗漱后确定自己身上再无那胭脂水粉味才上了床去。
她睡了么?看的出来她刚刚是真的生气,此刻的自己该去解释该去安慰么?老娘现在十岁解释个屁呀!伸手想要触碰,她在抖,轻轻地颤抖,难道她在哭么?哎,终究是麻烦惹人怜的麻烦。半空的手终究没有去触碰选择了退缩收了回来,既然给不了又和必填忧伤呢,静静地睡自己的觉吧。
“世子事情以打听清楚。”影在四周无人之时突然现身禀报着。
“说!”
“秋县令酒后失德把家中的丫鬟强暴,怎想那丫鬟却怀了身孕产下一名女婴,那女婴就是世子妃。秋县令就这样让世子妃的母亲做了偏方。正妻秋刘氏经常虐待她们母女二人,母女二人一直隐忍不敢做声,久而久之世子妃就养成了这样的性格。秋县令的正妻生的是个男孩,平时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秋县令还为虎作伥收刮民脂民膏,虽没做到罪大恶极的地步也不是什么好人。王爷抓住了秋县令的把柄,县令怕王爷治他的罪就只好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王爷。”
“那天和世子妃约会的男子又是什么状况?”
“回世子,二人从小青梅竹马,也算是,,,”影抬头看了眼自己的主子有些犹豫接下来的话。
“说!”
“是,二人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果不是秋县令献女,恐怕她二人已经结为夫妻了。”
“那男子的情况查了么?”
“查了,男子叫赵贤是一书生,是县令家隔壁绸缎庄的独子,为人也算老实本分无不良嗜好。”
“可是直得托付终身之人?”安轩继续问着。
“赵贤太过懦弱恐怕扛不起一个家的重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
“好,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呀,我说这丫头的忍耐力这么强,原来是从小被欺负出来的,这命也够苦的,更苦的竟然是嫁给了自己,一个女子。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荒废她一生的幸福吧,那姓赵的又太过懦弱这可如何是好!此事看来还需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为她的幸福着想得好好谋划一下。
一个装傻一个隐忍二人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
“父王,最近老白过的太逍遥自在了,咱俩是不是得找找他的乐子了?”安轩小眼飞舞着满脸憋着坏的暗示着安远杰。
“就是就是,你总挖坑让我跳,也是时候给老白弄个坑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