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去西.藏浪完又去澳洲了,这周一才回来。去之前想着能随时用平板码码的,结果浪起来实在没动力打字,不过这以后应该不会一断很久了,没意外的话工作日应该都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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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斯医生!3号病人心电图q波群消失,出现严重室颤症状!”
“立刻准备al阿托品注射准备,单相除颤实行预备。”乔治豪斯一脸严肃地凝望着病床上那位面部表情已经陷入极度痛苦的年轻亚洲女性,双手接过涂满导电糊的电极板相互摩擦着说道,“艾莉,准备360焦一次除颤。”
“砰!”
“无反应,360焦二次。”
“砰!”
“360焦三次!”
“砰!嘀——嘀嘀嘀——”
“吉米,进行胺碘酮150注射,准备胸外按压体位。”看着原本紊乱不堪的心电图终于有了代表着回归稳定的等电位线,供职于ucla医学中心的顶尖胸外科医生乔治豪斯这时才舍得解开因为刚刚给病人做心肺复苏而不自觉湿透的白大褂领口,吩咐起正在一旁候立的副手。
今天是2013年7月6日,自从早上7点多被助手的一个电话从自家游泳池里叫起来,乔治豪斯已经连续4个小时进行了5场急救手术。
其实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里,这种忙碌本也算不上什么,但今天的情况实在太过特殊,早上7点整,大天使城还保持着一贯的西海岸慵懒沉浸在一片安宁熟睡当中,除了凌晨四点还在野球场练习的某些nba天才球员外,即使是威尔夏街区的商区大道上,来往的车辆也仅有少少一些进城送货的橙郡皮卡,只不过,正是在那个时分的lax2号跑道上,一架从韩国飞来的波音747却用一声响亮的起落架折断音加上随后一连串暴力刺耳的尾翼折断拖拽声,顿时打破了整个城市的宁静,而由此造成的接近100位旅客伤亡的灾难,也只能让身为天使城里最负盛名的乔治豪斯医生立即临危受命,火速赶往现场实施当地急救。
而更让豪斯此刻不能放松心弦的缘由之一,便是这些伤员里还隐约牵扯着医学中心某位荣誉理事的亲属,所以于情于理乔治豪斯都不可能轻松过完这一天了。
“教授,7号病人术后体征出现异常,快来看看是什么情况!please!”正准备稍微喘口气休息一番,豪斯却又突然感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过身去才发现是他一直略有好感的实习医生洛瑞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带路。”豪斯再次系上了自己白大褂的领口,路过临时急救中心里一群群正在痛苦**的伤员,踩着地上一片片随意抛洒的新鲜血迹,一改往日面对着洛瑞的微笑随和而沉默着脸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平凡的洛城夏日,都会区喧闹的罗迪欧大街已是一如既往的喧闹,城外繁忙的405号公路也继续一如既往的繁忙,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早上的那场飞行事故,所以现在整个汤姆布兰德利国际航站楼便是严丝合缝地被lapd整个戒严起来,除了几家国际新闻媒体的特权记者,甚至连一只苍蝇都无法穿过警察部门的隔离圈向楼里的急救中心飞去。
可是,在这整个安静到寂静的包围圈子里,此时却正有一群西装内层里藏着各种近距大杀伤枪械的黑人白人壮汉保镖,围着一位看不清面容,只能透过壮汉们身体间的缝隙隐约推断出是一位颜值不低的年轻女性,向警察们拉开的出口走来。
“哦妈,我没事了,医生已经给我做了固定。”郑秀晶被姐夫临时派来的一大群保镖围住整个身形向机场外等候的保姆车缓慢移动,丝毫不给跟拍的记者留下任何看图想象的空间,而在这期间她却又接到了郑妈妈焦急打来的电话,“啊,您不用来了,姐夫在棕榈谷机场给我安排了飞机,我下午就会回家的,您处理好房子也直接从旧金山回国吧。”
“成员们都还好,只有luna在撞击的时候擦伤了面部,然后v妈她们要等着经纪人oppa做完手术后一起回国。”她继续保持着左手端在身前的姿势向电话里的妈妈报起了平安,在走出航站楼时又被一位黑大粗保镖示意着低头钻进了路边的保姆车。
“没事的哦妈,小的时候我不是打着篮球手腕也骨折了吗,这次差不多呢,我一点都不觉得痛呀!”郑秀晶坐在保姆车宽大的座椅上,嘟着嘴装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撒娇说道,“好了哦妈,不和你聊了,我看见有个讨厌的人出现了呢。”
暗茶色车窗外,踩着一双晨练跑鞋的马可正打开路对面一辆黑色路虎的车门走了出来,他先是站着拿起电话像是对什么人询问了一番,之后便直勾勾盯着郑秀晶所在的这辆保姆车小跑过来。
“我来晚了,秀晶。”拉开车门的第一句话,马可就像是他在研究远东地缘政治时特别关注过的某位政治人物一般,撂下了这句听上去像是作秀,实际上也没少带着深情的问候。
“来晚了就回去吧,正好我也要走了。”摘下和妈妈讲电话时小女儿的撒娇神色,现在的郑秀晶看着明显是来不及换下晨练打扮就从东海岸飞过来的马可,却很是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甚至连冷冰冰这种至少还能让人感觉到情绪的语调都不舍得用上。
“手腕还好吗?”马可毫不在意,关切地继续问道。
郑秀晶没有回答他,只是简单地举起缠着纱布的左手,让马可自己看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