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顺子答道:“娘娘要想这么叫我的话,改天就去回夫人,让夫人给我改名叫这个吧。”
玉交枝道:“那可不行,你要改了名,那不是谁都可以叫你小娘子了吗?”
小顺子真是无话可答,只能目视前方走路。她自己不说话,玉交枝仍要说的:“对了,你的名字到底是哪个?总不会真是姓‘小’,名‘顺子’吧?”
小顺子气闷得紧,答道:“娘娘以为人人都是有名姓的?奴婢身份卑下,没这个福分。”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了门外,小顺子克制着想将藩国公主一脚踢下百级石阶的大不敬冲动,说:“奴婢送到这里好了,娘娘慢走。”
玉交枝道:“怎么,你不陪我走石阶啊?”
“不了,待会儿还要走上来,累都累死了。”小顺子转头就跑回宫门内。
玉交枝身旁一个侍女叫于双双的,见了说:“奴婢白跟了公主这么多年,都没这个优待。早知公主都疼别家的宫女的,双双就去伺候别家的主人好了。”
玉交枝笑道:“好啊,你去找个主人容得你这么贫嘴贫舌的,本公主啊,赶着去疼你。”
于双双笑道:“这样的主人,这个无漏宫里头不就有一个啦?”
玉交枝掐了于双双的脸皮一把,说:“那你就腆着这厚脸皮进去求他呗!看他要不要你这个惹祸精!”
于双双依旧与玉交枝玩笑着下宫阶。于双双本名玉双双,因犯了玉藩贵族的名讳,所以才改了作于双双。于双双本以为没哪个贵族主子能像玉交枝那般率真又没架子的。这个大国的深宫自然更不可能有。怎知还真让她们在深宫里碰上个寿考夫人。其实贺赫赫也就是21世纪过来的,没什么阶级观念,而且还习惯了让着女孩子才那么好说话。贺赫赫自问比不得玉交枝,明明生在阶级社会的贵族阶层,还能那么好脾气。
沙青因便没那么好脾气了,但身份之见让他即使坏脾气也得没脾气,不能跟任何人哭诉这个怨苦。他被罚跪的事情,纳兰秀艾竟无意中知道了。其实说“无意”也不是“无意”,纳兰秀艾是“无意”得知,但告诉他的人却是“有意”告知。沙青因之前摸清了纳兰秀艾脾气并成功勾引他,少不得纳兰秀艾身边那太监的教导。沙青因早与那个太监通了气,那太监便找了个时机装作无意地告诉了纳兰秀艾此事。纳兰秀艾才想到,今天他强迫沙青因的时候,沙青因的膝盖确实抖得厉害,到后边,都是纳兰秀艾抬着他的双腿做的。那太监叫久福,久福说:“虽然充衣之前确实有行为失当的地方,却一直侍奉皇上恭谨,侍奉寿考夫人也尽心,大概也可抵过了。”
纳兰秀艾有些心软,但他亦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动琴桐梓的,便作安慰地头一回翻了沙充衣的牌子。有了第一回,便就有了第二回,纳兰秀艾召幸沙青因的次数便多了起来。沙青因可是高能多汁小媚娃一名,身体堪比变形金刚,什么高难度体位都能满分达成。经过岁月的调教,他那高亢入云的呻吟已经大有克制,做到了高而不刺耳、响而不轰鸣的境界,实在是销魂达人。
在纳兰秀艾宠幸任何人的日子里,贺赫赫都照旧和孩子睡。贺赫赫最喜欢就是每天早晨睁开眼睛的那刹那,这个孩子的成长快得过分,就像是吃了发酵粉又被摆进了微波炉叮了一样,每天都能给予贺赫赫很大的惊喜。“啊,小顺子你看,他的牙齿都长齐了!”贺赫赫摸着长谣的脸,笑道。
“是啊,不过这样一来,奴婢就更不敢碰他了,要是被咬了那得多疼。”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就喜欢我。”贺赫赫不知为何,对于孩子的恶习甚为满意,“其实他就是这一点任性了,其余都挺好的,不哭不闹的。”
小顺子只觉得贺赫赫现在一脸傻笑的蠢样,十足坠入爱河的笨蛋。当然这种话小顺子是不会说出口的,因此只道:“是啊,不过皇子的满月宴快到了,总不能满月宴您也不出席吧。”
“是啊,满月宴,我也必须参加了。”贺赫赫叹道,又想起先前玉交枝提醒说他从没参加后宫活动被非议了,便又说,“也叫上玉交枝吧。”
小顺子撇了撇嘴,道:“明明是家宴嘛,叫她作什么?”
小顺子是没料到贺赫赫会叫玉交枝的。倒是沙青因料着了,一边帮纳兰秀艾扣衣纽,一边说道:“我看啊,哥哥一定会叫上玉娘娘参加满月宴的。”
纳兰秀艾眯起眼睛道:“哪位玉娘娘?”
“就是玉藩那位公主。”
“她啊,朕知道。”纳兰秀艾点点头,说,“可满月宴关她什么事。”
沙青因便道:“难道皇上没听说吗?玉娘娘每天都来找夫人聊天说话,十分亲密。所以奴以为,满月宴啊,夫人那是一定会叫上她的。”
纳兰秀艾便道:“他们真的有那么要好?”
“真的。”沙青因笑着给纳兰秀艾穿好衣服,“不信您和奴打个赌。”
“赌什么?”
“嗯,就赌……若夫人真让玉娘娘前来,”沙青因笑着将手放在纳兰秀艾腰间,一手抄起挂于纳兰秀艾腰间的那个玉荷包,“就把这个赐给奴了,如何?”
纳兰秀艾道:“这又不是稀奇宝贝,就现在给了你也无妨。”
沙青因却嬉笑道:“自非稀奇宝贝,但要赢来的才矜贵。”
纳兰秀艾自然还是将玉荷包输给了沙青因。沙青因却意不在玉荷包,只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