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自然是拒绝:“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受之有愧。我看王爷还是留给未来的王妃吧。”
平南王笑道:“这对明珠早晚都是郡主所有,你又何必再三推辞呢。”
赵敏心中一怒,瞪着平南王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本来皇上是有赐婚之意,可是经我爹向皇上禀明一切之后,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
平南王将南海明珠收起,仍旧挂着他的招牌笑容:“郡主你终日为朝廷的事劳碌奔波,汝阳王爷能够有这么能干的女儿,巾帼不让须眉,真是可喜可贺。只不过女儿家就是女儿家,到最后还是要找到归宿的。”
赵敏真想一剑了解眼前之人,却也知道不能鲁莽行事,否则只会害了汝阳王府,于是忍住怒气,转过身就下了逐客令:“平南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想进去歇息。”
平南王却是不识相地拦住了赵敏,道:“郡主说道歇息真是巧了,明天皇上会在宫里举行赏菊大会,难得郡主在京,不如就趁此机会陪同本王面见皇上,一来可以请按问候,二来也可以顺便散散心。”
赵敏转身道:“我哪有王爷这么好的福气,可以经常陪伴皇上饮酒作乐,取悦皇上。还有很多要紧事等着我去做。”
说完就径自准备离开,平南王却再一次拦住了她,问道:“郡主所说的要紧事,是不是助你爹汝阳王爷,如何收服武林,浇灭魔教?”
赵敏道:“如今江南一带乱军四起,尤以明教统领的乱军为祸最大,这个,当然是当务之急了。”
平南王轻笑一声,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眼下魔教高层被你所抓,却迟迟不肯审问,也不曾用刑,明教乱军仍然为祸一方,跟我们朝廷作对。其实皇上早有微言,若不是本王,一再在皇上面前力保的话……你说要是皇上真的怪罪下来,恐怕是个汝阳王府也担当不起。”
平南王言语中尽是威胁之意,赵敏正待答话,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汝阳王府能否担当得起,平南王无须担心。”一个面貌威严的大汉走了进来,正是赵敏的父亲,汝阳王。
赵敏看到汝阳王,自是喜不自胜:“爹!”
汝阳王久未见赵敏,上下打量之后,满是心疼地道:“敏敏,你瘦了。”
赵敏眼珠一转,看了一眼平南王,道:“爹,敏敏一直为了朝廷在外奔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有人来耀武扬威,左一句皇上右一句皇上,以图欺压。”
这一状告得,平南王立马又挂上了讨好的笑容,上前道:“汝阳王,你千万别误会,也许刚才言语之间郡主一时误解了。本王对汝阳王绝无不敬之意。只不过……”
汝阳王却是打断了平南王,道:“孛罗阿鲁,无需多言,本王自当进宫面圣,天大的事,本王可以一力承担,外人毋庸多置一词。”
赵敏见自己的爹如此维护,不由一笑,对平南王道:“平南王你这个好意,我不敢领受了。”
汝阳王更是毫不客气地逐客道:“平南王,恕本王不能相陪。”
然后对外喊道:“总管,送客。”
平南王脸色难看地离开了。
平南王走后,汝阳王府书房之内,赵敏的哥哥王保保听说了整个经过,气得不行:“岂有此理,孛罗阿鲁简直目中无人,仗着得到皇上的宠信,连我汝阳王府也不放在眼里。”
汝阳王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得不到敏敏的垂青,所以故意刁难想逼敏敏就范。”
赵敏双手环抱,一脸不爽地道:“这种人只会趋炎附势,多看他一眼我都嫌烦。”
王保保却突然对赵敏道:“敏敏,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