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邀,乾坤睚宁先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然后好心情道:“怎么,你认为这大理寺卿有问题?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认为,那明日朕就陪你走一趟,看看这大理寺卿到底怎么个疏忽职守!”
原少奇面对此次皇上与皇后的驾临惊的合不上嘴,他实在想不通这皇后娘娘怎么昨个儿才来了一趟,今天又与皇上一同前来这小小的大理寺,接完驾后,原少奇恭恭敬敬地把两人迎到了贵客厅。
“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不知皇上到大理寺是?”
“皇上到是不想来,不过嘛,本宫到底想再来逛逛?看看你这位大理寺卿是在尽职守责的查阅案件呢,还是只知享乐花天酒地呢!”
原少奇本白芷卿这一番话弄的有些糊涂,却又在没搞清楚的情况下不敢多问,惟恐说错了话,只得强笑道:“卑职蒙皇上皇后娘娘的福,在大理寺任职期间,未敢忘了自已本份,从来都是有案必审有冤必查不敢怠慢,唯恐辜负了皇上,皇后娘娘!”
“哦……是吗?” 白芷卿双目冷然似笑非笑:“来人,把周坤的尸体抬过来!”
“娘娘,您这是?” 原少奇大感不解,而乾坤睚宁虽神色闪烁,却并未开口阻止。
“你告诉本宫,关于周坤的案子你是一再彻查了的?”
“是!”
白芷卿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起来:“那好,那本宫倒要问问你,躺在这里的尸首究竟是何人?”
“这……”原少奇地看了白芷卿一眼:“这尸首自然是周坤本人了!”
“来人,把原少奇给本宫拿下!”
“皇后娘娘??!”原少奇大感意外
“皇后?”乾坤睚宁终于忍不住开口:“这原少奇自从任命为大理寺卿,尽职尽责,在他手里可是破了许多冤案奇案,可谓国之栋梁,你这忽然拿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 白芷卿冷笑地走了下去,在那“周坤”脸上摸了两下,只见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里面赫然是另一个的样貌:“原少奇,你不是说你对此案已经是彻查数次了吗?那请问,难道你就一点没有发现此人并非周坤本人吗?难道朝中大臣都是像你这样办事的?嘴上说一套,下来做一套?”
“这……”原少奇惊讶地看了“周坤”一眼道:“请娘娘恕罪,卑职自幼虽是读书万卷,也略懂琴棋书画,却唯独没学过武功,是以此人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臣也没能看出来,请皇上,皇后娘娘治臣失察之罪!”
白芷卿举手拍了两下,立马真正的周坤被人抬到了大厅,在场的人在看见其真人后均大为吃惊。
“这……这才是真正的周坤?不知娘娘是从何处找来?”
白芷卿从原少奇惊讶的表情里隐约看出了些作做,他并不揭破,只是模糊道:“我有个朋友有一天在一处树林里路过时正好看见有人正在掩埋周坤,恰好我那朋友又认识周坤且又知道这次我父亲的案子,便出手把这个“救”了下来,并把这消息传给了我! 本宫当时心中有些不相信,所以昨天才来你这里看看,想查清真相。”
说完,白芷卿把周坤的衣服扯开:“大家看清楚了,这周坤胸前的这一刀,明显未及深处,我父亲的那一刀,充其量只会使这周坤受伤罢了,又怎会如此轻易死亡,大家再看他后背,这后背厥阴俞穴摸起来异常柔软,似乎骨头已断,分明是被人用指力从后面击中厥阴俞穴而亡,所以,那日在大街上真正杀死周坤的并非我父亲,而是另有其人,原大人,你做为大理寺卿,执掌当朝最高刑法,审案无数,难道就是这样草率做事的?如若不是老天爷看不过去,让真正的周坤被我朋友偶然发现,那我父亲岂不是要一辈子被人冤枉吗?”
那原少奇听了后,双腿跪了下去:“皇后娘娘说的有理,此事确是臣失察所至,臣甘愿受罚!”
白芷卿冷哼一声,转着看着身边的男人:“皇上,事实真相如今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那我父亲可是无辜的?”
乾坤睚宁眼波微动,看着跪在下面的人,严厉道:“原少奇!”
“臣在!”
“白劼虽未杀人,但伤人却是事实,考虑他在牢里已呆了些日子,且年纪老迈,为以示惩戒再服刑三日便可释放!”
“臣遵旨!”
“至于你,原少奇,身为大理寺卿,疏忽职守,办事不利,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扣三年俸禄,并限你一月内破案,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否则,提着人头来见朕!”
“臣……遵命!”
白芷卿听到此令后情不自禁的有些喜形于色,三日,只需三日父亲便可出狱,然而正在他暗自窃喜之时,乾坤睚宁状似不经意的看了原少奇一眼,而他只用这一眼,原少奇便立即领悟到了其中的含意,这周坤的尸首是在皇上的示意下调换的,而今却被皇后娘娘查出真相,皇上定是十分恼怒,让自已下来彻查。
……
……
“爹!”看到多日不见的老人,白芷卿有些激动地迎上前,有些哽咽道:“您受苦了!”
白劼一身富贵装扮,虽经历了这几年的坎坷,但当年风采却犹存,只见他在高兴之余看了看面前一身皇后装扮的爱子,有些吞吐道:“卿儿,你……怎么~你当真是当今皇后?” 当他出牢被人告知时简直不能相信,直到现在被人带进宫,亲眼看到了面前的爱子,才终于明白一切均为事实。
白芷卿面上一红,他自是知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