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洵心里惊讶于他居然没有再反对,一时没了主意。
“这屋子你也看过了,没你住地。”从厨房里拿菜刀出来的郑叙无所谓道。
赵洵放松了一阵,不在意说:“不劳烦,我自会解决。”
“提醒你一句,他是我媳妇,如果你不介意名声受损,你尽管来。”
“我不…”
“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不喜欢因为你的原因导致他陷入危险境地,我不会让他跟你去京城的,而他也不适合。”郑叙郑重说道。
就他媳妇在村里都拔刀的性子,去了京城岂不要上天?!
赵洵本想反对的声音咽了回去,想到自己的身份和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他沉默了。
许久,他开口道:“我会努力把我的事处理好再来见他。”
“不过倒是我就不保证他属于谁!”
郑叙半眯着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默然拿起手中的刀狠狠地朝猎物剁去。
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不就是长的好看了点,中看不中用有个屁用!
不用于他的愤怒,赵洵难免因为苏歌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以前他总以为这个世界已没了能让他感兴趣的人或事,一顾想过自杀死了得了,但是每当他要付诸行动时,总会有一个潜在的声音将他拦住。
下意识的他遵循了意识,直到遇到苏歌,一种难以形容的急切让他不顾一切想眼靠近那个人。
不受控制的思绪再一次影响了赵洵,但他没有阻止反而放任。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好奇,那么现在却是多了几分连他都没有发现的执着。
很想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只是现在不能。
不仅因为苏歌已经嫁人,也因为那些人的存在。
没和郑叙打招呼,赵洵招呼身后的侍卫带他离开。
郑叙在他出院子门后,一个用力将刀插在院子里夯实的泥土地上。
抬头看看四周低矮的土墙与被摔在地上的木门,心里有了想法。
接下来的四天,郑叙白天从山上拉回来大量的石块、木料,晚上则是砰砰砰开始改建院子。
以前没觉得,现在只要想到那些来去自由,仿佛逛自家院子的人,郑叙心里就是一肚子火。
不停不休改建三四天,郑叙抹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古铜色的脸上看着眼前比他还高半个肩膀的石墙,满意地露出一个笑。
他身高九尺有余,在村里算得上最高的。
甚至为了防止有人垫东西翻墙,郑叙还聪明的将一些小石头的棱角磨的锋利,再用黏土将其糊在墙沿上。
这还不够,他又专门从山上挖回来一大丛带刺的荆棘沿着墙边种了一圈,外面种完又在里面种的许多正值花期的野蔷薇。
在他精心照料下,被他挖回来的植物大多都存活了。
郑叙嗅着不太明显的花香,很想让媳妇和他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安逸。
可惜,他媳妇还没醒。
压住内心的躁动和担忧,要不是苏歌之前醒来交代了一声,在他睡觉‘排毒’的这些天,郑叙指不定要做出什么事!
抬着沉重的脚步进了堂屋。
此时堂屋也大变样,不仅有了散发着清新木料香的桌子椅子,原本破财的屋子也被他修补好。
脚下不停走到内室,将新开的一扇窗打开,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在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安详的男人身上。
晕黄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为他渡了一层金沙,各种美好的形容词无法形容他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