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窄小的盛口和形状,抓住大哥袖子,跺脚是真的要哭了,「这个,男子用的,我不会。」
大哥听了以后,站至她身后,取过她手中夜壶,还在想他要做什幺,臀部蓦地一凉,被他乾脆剥下了里裤,虽然有衣襬遮掩,但冰凉的虎口仍是準确的罩上她的私处,男子的嗓音从耳后飘来,「这样就行了。」
全身瞬间僵硬,一股热气由脚底窜至头顶,拉着他的手,你你你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坏心的按了按她的小肚子,「别忍着,会憋坏身子。」
双腿一阵发抖,拍开他的手,「大哥出去,我自己用!」
他却罔若未闻,竟是勾着她的腰,坐到了一旁椅上,将她安于他的腿上,分开她两膝同时,舔了舔她的耳垂,淡道,「还是站着出不来?那这样子呢?」
她咬住唇,脚踩至地面想要逃走,立刻被他扣住腰按回原处,随即两腿大开分跨在他腿上,虎子口不再紧贴着,然而长指却覆了上来。
「呀啊!」随着他轻轻重重按下,她抖着腰在他怀里像条蹦达的鱼,「不要,大哥,呜呜…」
「乖,尿给我看。」他这次像是打定主意要让她洩出,一臂环在她胸下,手指的动作又慢又磨人,边逗弄着花蕊,还在后方谷隙外来回勾滑着。
终于,熬不过身体的强烈需求,热液喷落而出,眼泪亦随之滴下。
清淅的水声溅落陶製的壶中,声音响亮而持久,直至最后转为滴答滴答,她抽抽噎噎的哭的委屈,心口亦是跳的飞快。
他俯身将夜壶放下,温热的身子实实环住了她,将她的脸微微扳了过去,亲吻落至眼角,脸颊,「莫哭,没什幺好害羞的。」
「我说过,只要是岚儿的,即便是尿,我都想尝尝。」他轻声道,能感到那手指又伸入那处,轻轻摸着,然后泪眼濛泷中,眼睁睁看着他,举起手,伸舌舔着那只手指。
呼吸瞬间一窒,为他眼底的那股狂浪,又是害怕,又是说不出的赤裸。
明明是极度羞耻的事,为何,却感觉两人间又更亲密上几分。
他抱起她,走至床边,抽起夹在里层的雪白被巾,将她全身上下裹起。
见他就这样要抱着她走出房去,连忙抓住他的手,他低下头,吻吻她眉心,「小宝宝起床了,睡得全身都是汗,我们去洗澡澡。」
她踢着脚,「穿衣服,要穿衣服。」
屁股被他拍了一下,他好可恶的笑了,「嗯?大哥听不懂岚儿说什幺呢,真可惜,要等妳长大点,才会说话。」
敢情是真把她当小婴孩了,哼了一声,将脸埋进他胸膛,眉里眼间,却是掩不住的笑。
路上没遇到僕人们,就算有,羞于见人的她,始终不敢把头抬起来,所以也不会知道。
独自待在温暖的澡间内,大哥忙着在外头重新升火,以带有微温的清水稍做漱洗后,偷偷自窗缝往外瞧了瞧,考虑溜回房里的可能。
却看见窗外银白一片,大雪下了一夜,积起厚厚的雪堆。
想到在外头的疾哥哥,也不知道衣物带的足不足,有没有穿暖点,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怔怔望着窗外雪景,也不知多久,腰被人环住,带入怀中。
「想疾了?」
「过一阵子,他有到城镇,会托人传讯回来。」
飞快抬起头,大哥低头看着她,温声道,「这一趟,他知道妳会担心,所以终于答应每到一处,都要告知自己的去向,不这样做,恐怕又只能眼巴巴等他回来了,真是任性的小子。」
垂下脸,眼框有点发热,「嗯。」
水尚未烧热前,他带着她坐至浴池畔,与家里另备有坐浴用的大盆不同,大哥家是直接在澡间地面向下盖了浴池,池壁与全室内皆是以桧木建造,坐在上头并不觉得冷。
他全身赤裸着,她胸前仍围着被巾,半躺在大哥怀里,看他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分跨在自己双脚旁,才发现自己还没来得及把睡鞋脱掉。
拉着他的手环在自己腹前,手臂的重量和背后的温度,都让人觉得好是安心。
大掌此时包住她两手,捂在掌心轻轻摩搓起来。
还以为他只是随性之举,大哥却正经八百说道,「岚儿这样怕冷,身子得好好锻练才行。」
「咦?」
直到手被擦的生热,他掌心按至她额头,轻轻往下揉按着,像洗脸似的轻轻擦至她的下巴,忍不住咯咯笑出来,他叹道,「专心。」
掌心来至脑后,轻轻按压起髮根、太阳穴,接着是肩部,舒服的力道让她闭上了眼,就快要睡着时,温热来到胸前,被巾被解开同时,她睁开眼,看着两只大掌放至她乳缘下方。
掌心先是由下往上将软肉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推,然后是绕着粉晕周围一圈又一圈的按着,看着他按着乳肉下缘某处,带来隐隐酸意,还在想这里跟怕冷有什幺关係,他俯身至她耳边笑道,「这样可以长大些。」
窘的拍着他的手,他捏住她的奶尖儿轻轻一拧,「别嫌麻烦,多多益善。」
讲的事不关己,有些牙痒痒,「很重!」
他被她的回答惹的笑出声,站起身,打开墙上引道,烧热的水潺潺流入半满的池中,飘起浓浓白雾蒸气,他又坐到她身后。
以臂环在胸前,扭身朝他警告道,「不要,才不要再更大了。」
他这次笑到眼中都有水光了,整个人趴在她背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