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肤色在橙色灯光的衬映下显得淡淡的,看去上没有精神。是啊,坐这么久的飞机先到北京,然后再转车回来,一定很辛苦吧,还有这该死的时差。林谷熙侧坐在床沿上一边说着心腹话,一边用手指描绘着眼前仍无法确定是否是梦境的影像,细腻温暖的触感,细微的呼吸声,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宣告着事实。
林小波真的好累,飞了万里路,又是晕机又是晕车,挣扎再三才回到这个唯一和自己有联系的地方,称得上是家的地方。体力心思都透支的人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不安心沉睡呢?如果可以支配梦魔,林小波一定会命令他别再让自己醒来,只待在这一处,再不用勉强着自己去陌生的地方,睡在没有温暖的床上,想着远在天边的爱人,吃着不熟的牛排。
好久好久,久到林谷熙急得想打电话向医院求救,要不是还能听见呼吸声心跳声。这一夜,林谷熙觉得自己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黑夜,还好,晚睡早起的生物钟没有国界,没有时差,在旭日东升的早7点,林小波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从再进这房子的一刻起,林小波就意识到自己和那个男人之间还没有完,只盼望着能偶尔远远的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