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他再也没能等到他的琴回来。
……
“容容,你哭什么?很疼吗……”凌星未压抑的声音,带着丝惊慌。
容樽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头,“没有你疼……”
凌星未不知发生了什么,动作愈发轻柔,谁知容樽却张口咬住了他敏感的脖颈,他刚“嘶”的一声,又感到一抹小舌柔软地舔舐在自己侧面,容樽,在吻他……
如同受到鼓励一般,他头一转准确地捕捉住他的唇,身下大幅动了起来,混杂着将口中的呜咽尽数吞下入腹。
一夜到天明。
当容樽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刺眼的阳光已经昭示了时间绝对不早。一摸身边也没有人了,他伸了个懒腰,刚想翻身下地,忽听门外脚步声传来,又急忙倒回去,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只留下一条小缝。
他看到凌星未推开门,朝里面看了一眼,见他还没醒,又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
被窝里的容樽,不自觉地嘴角就弯了起来。
他又赖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懒洋洋地起来,推